“该问人是,”他揽着沈禾柠,手不轻不重盖在她后脑上,闲散拨弄着长发,“诸位到家里来,到底什意思。”
眼看着暗涌全部要掀到台面上,再继续下去必然会动摇两家关系根基,克瑞医疗也将受到影响,薄老爷子咳嗽声,把杯子往茶几上嗑,开口道:“这多年交情,长辈晚辈之间还计较什,说到底都是家事,禾柠——”
他两边都不得罪,还是先拿沈禾柠说事:“从时予腿上下来,当着这多长辈面,不管兄妹还是叔侄都不能这样,成什体统。”
“兄妹”和“叔侄”尤其加重语气。
沈禾柠难受抿住唇,没感觉到薄时予有松手意思,随即她弯眉笑,非常不经意地让睡袍领口松点点,露出里面性感睡裙蕾丝边沿,既不会露骨,又足够证明和挑衅。
两个杯子,端起陶瓷壶倒满,杯给薄老爷子,还甜甜叫声“爷爷好”,让老头子额角青筋直蹦,把紫檀手串握得咯咯响。
然后她完全无视其他人,尤其把任家诸位当空气,捏着另杯直接回到薄时予腿边。
沈禾柠动作特别熟练,酥懒地坐上去,身娇体软往他身前靠,细细手臂曲起来,手肘嚣张地搭在他肩上,接着把杯子递到他唇边,声音是自然而然软媚:“哥,说那多话渴吧。”
偌大客厅几乎鸦雀无声。
薄时予垂眸看眼杯子,以及小姑娘慧黠,还隐约暗藏着泪双眼,他略张开唇,就着她手喝下口。
她脸天真纯美,手撑在薄时予膝上,向前倾着身,无辜问:“爷爷,谁家兄妹叔侄……会两个人单独在家时候穿蕾丝睡裙。”
她胆大包天,这句话相当于挑明,在未经薄时予许可情况下。
话音落下,其他人彻底维持不住表面和平,但还在等薄时予反应,如果他否认,如果他对沈禾柠动怒,那——
薄时予确实有动作,他拦腰把沈禾柠拽回来,转过她身体,让她面对自己,双手解开她睡袍腰间带子,将衣襟合拢,恨不得锁骨都别露,再重新给她系好,勒得沈禾柠腰直酸。
“看
任家人脸色个比个精彩,任暖双膝并拢,手互相握着,温婉淑女姿态坐在旁边,也已经控制不住表情,瞠目结舌看着两个人互动。
任父和几个叔婶面色铁青,几番忍耐又下不决心当场发作,只有任母作威作福惯,管不那多,猝然站起来,颤声道:“时予,你这是什意思!”
薄时予徐徐抬起眼,迎上众激烈目光:“家人,在自己客厅里连个座位都不能有,您又是什意思。”
任母气得手腕直斗,正要说话,薄时予下句已然沉沉落下来,压到她头上。
他音量并不高,但向来有能力让人发憷:“买通周静娴,在身边为你们办事,这几天不过是给点回馈还礼,就按捺不住去柠柠学校散布谣言,今天名义上是过来道歉,结果登堂入室,对家人出言不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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