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你。”
他低下头亲她嘴角,哑声叫她。
“小祖宗。”
沈禾柠在沙发上不甘示弱地蹬下腿,继续宣扬哥不疼哥不管伤痛文学,小作文念叨到后来就忍不住有些犯困。
她口腔里面还胀疼,失那多血,对身体来说是很大负担,精神很快就弱下去,也没什精力再去二楼。
干脆面朝着薄时予房门方向,身体在沙发上缩缩,蜷成团就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薄时予打开门再出来时候,换过衣服,衬衫领口解开到锁骨以下,额发有些散落,半遮住眼睫,盖着里面没散干净沉重欲气,双手上还沾着刚洗过潮湿。
没有把自己解决彻底,但也勉强能出来见她。
把抱枕扯过来抱住,当着他面轻咬住角,长睫颤抖着,泫然欲泣说:“好啊,不想管就不管,也不能强迫你,你能给个家可以睡,就应该知足。”
薄时予闭下眼,转身进电梯。
沈禾柠小作文特别多,张口就来,应情应景,哪怕是智齿那里还疼得厉害,也小嘴叭叭不停,各种见犹怜。
“本来就没人要嘛,早都习惯,就怪自己不自量力,以为你去医院接,亲,就可以随便对你撒娇,其实都是不懂事。”
“就应该找个角落躲起来,安安静静不出声,别吵到你。”
他转动轮椅到沙发边,把习惯性蜷缩着睡觉人抱起来,拽住她裙摆拉到最下面,几乎把小腿也包裹进去,才将人严丝合缝地搂进怀里。
只是不由自主握住她脚腕,脆弱截,能让他五指合拢,他手如同锁死脚环,在深夜把她囚住。
沈禾柠被挪位置,睡得不安稳,皱眉在他胸前乱动,蹭得人再次呼吸发沉。
她完全不知道要负什责任,还在不满地喃喃:“不管……”
薄时予把她带向自己卧室。
“反正疼也好,哭也好,对你来说应该都只是负担吧,——”
薄时予从楼电梯出来,扫她眼,像是防止她看到他身体,没有停顿,直接转向自己卧室,手带门就应声关上,把沈禾柠隔绝在外面。
沈禾柠确定,她听见锁门声音。
他动作太果断,她都来不及追上去,就算再敲门估计也不会得到回应。
对她哥,就是得扮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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