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这只手不疾不徐地往下落,犹如端方尔雅地做着最斯文动作,直到那块属于沈禾柠残血,压到他微张唇上,被他灼热呼吸浸湿融化-
沈禾柠在楼上听到,后半夜薄时予还是离开城南公馆,按他说没有在家住,她抱紧自己小被子,溜下楼闯进他房间里,庆幸他没有锁门。
钻到他床上,她才勉强入睡。
隔天江原开车来送沈禾柠去舞蹈学院,对薄时予行程讳莫如深,听到沈禾柠问,也只是说:“时哥日程就是连轴转,会诊,手术,医大上课,带学生,集团里公事更不用提,薄家家业已经完全在他手里,再加
“去浴室。”
“脚腕疼,”她小声,“走不动。”
薄时予转动轮椅背对她,朝门口走:“那就别洗。”
刚到门边,身后就传来踉踉跄跄下床声音,沈禾柠抱着小盆,歪扭追上他,把他轮椅拉住,然后气呵成蹲在他腿边,把下巴垫在他膝盖上,就这样抬起红晕眼帘:“哥。”
她把洗脸巾沾上自己带来卸妆膏,递到薄时予手里:“帮帮。”
”
周姨应声,去浴室接温水,端到床边给沈禾柠擦脸。
薄时予手上残存滑润和灼热却越烧越烈,他五指微微收拢,离开床范围,回到轮椅上,冷眼注视着周姨动作。
沈禾柠衣服领口宽松,折腾番之后有边滑落,隐约露出雪色肩膀,又被微乱长卷发半掩住,尖俏下巴被他捏重,到现在还是胭脂色,脸颊上红更迟迟褪不掉,眼圈也溢着潮气。
绞磨人意志。
薄时予手背上筋络隆起瞬,她主动地乖巧往上靠,本想蹭蹭洗脸巾,结果他避开,破嘴唇反而直接贴上他手指,给他沾点血迹。
薄时予顿少许,沉默地用另只手抬起她脸,把她沾血浆部分擦净,随后换张干净洗脸巾往她脸上盖,无波无澜说:“沈禾柠,有点客人样子,再敢闹,就从这儿出去。”
已经是深夜,薄时予回到楼卧室,勾下眼镜扔在桌上,敛着唇吃力站起身,抬臂缓缓解开袖扣,紧束领口和衣襟,衬衫散乱开,将他身上无懈可击冰层带出裂痕。
他仰倒在床上,熟悉沉香之内,又混着年轻女孩身体里暖调气息,枕头被子,她睡在这里时皮肤沾过每寸,都如同淬着毒。
薄时予深黑眉眼没有任何波动,平静注视着自己指腹上沾到抹淡淡血痕。
周姨用次性洗脸巾给沈禾柠擦脸,用点力气,薄时予向后靠,握着轮椅扶手,眉心收拢。
洗脸巾蹭着沈禾柠嘴唇,不知道怎就给她唇上弄道小口子,细细血珠当时就冒出来,沈禾柠舌尖舔下,又有新涌出来。
薄时予闭下眼,低声吩咐:“行,出去吧。”
周姨讷讷退开,薄时予蹙眉看着沈禾柠:“自己洗。”
“哥,没有镜子,看不到,”她低头,“而且嘴唇破,怕弄上脏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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