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头看向身后人:“周姨,给她把脸洗干净,别弄脏床。
薄时予略微松,随即反手握住,防止她继续作乱,然而她手上太滑,时间脱控,紧紧贴着他掌心蹭过去,互相磨得发烫。
他反射性去捉,她细软手再次回到他掌控里,尺寸分明,个舒展匀长,个纤软小巧,紧扣在起极具反差。
沈禾柠脸要烧起来,下刻这只手就被他冷冷折到身后,他低头睨着她:“没教过你适可而止吗?就是欠教训,不应该可怜你,直接把你扔回学校,也没这多麻烦。”
薄时予指尖落在她鼻尖上,口吻依然平和,动作却堪称粗,bao地抹几下,那些人造血浆已经凝固,顽强地粘在那蹭不掉,倒把她薄薄皮肤弄出片红。
打眼看,小姑娘真像口鼻流血样。
沈禾柠感觉到自己在发抖,并不是冷或者怕,是那种由男人手指上传导出来触感,又冰又麻,顺着被他控制脸颊向身体里爆炸样延伸。
他行动不便,腿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弯折,而且向来身居高位,就算是俯身也不会幅度太大,所以在两个人彼此逼近时候,他下意识就要把她提起来。
像是把她禁锢,锁住,又像洁身自持,不允许她太过放肆,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禁欲感。
他还戴着金丝边眼镜,衬衫领口扣到最顶端,身上布料似乎被木质沉香熏染过,若有若无把沈禾柠包裹住。
腕间白玉观音像很凉,顺着他动作下下轻轻刮在沈禾柠脸上,让她忍不住吐息急促,莫名地想蜷起脚尖,又想更紧地抱他。
沈禾柠够不到他腰,只能勉强抓着他衣襟:“哥,不是随便胡闹……只是不想让你走,现在这个季节你每天腿疼,医院太冷,你去肯定不好过,为什有家不住。”
她仰着脑袋,泫然欲泣问:“就这让你嫌弃吗?”
“你嫌弃,那干嘛还管,”她越说越委屈,把用道具血浆骗人事轻飘飘揭过去,还搞得理直气壮,“你不应该在学校给撑腰,不应该接回来住那晚,还去看晚会,在台下接住,又带回家,看到流血赶回来——”
“你应该让自生自灭。”
薄时予放下手臂,垂眸看她会儿,淡然回答:“说得对,举手之劳照拂你,只会把你惯坏,不懂分寸,从现在开始看着你自生自灭也不算晚。”
沈禾柠心脏飞速跳着,震得胸口隐隐发疼,忍不住轻声叫他:“哥哥。”
这种距离说近不够近,说远又不够远,沈禾柠看着薄时予微敛唇角,体温很热,她去抓他手指,想挣脱开,再凑上去点。
薄时予不为所动,骨节分明修长五指像捏着不老实动物幼崽。
沈禾柠眼圈溢着抹浅红,锲而不舍地继续抓,女孩子力气有限,看似挣扎,实际却像是抚摸,顺着他手指骨骼和关节反复摩挲着。
她指腹很软,又细又绵,带着冰润微凉,不自觉刺激着他神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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