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你心里有数别问医生。”李鸢把右手手掌轻轻盖在彭小满脸上,“医生也不知道你为什这贱。”
李鸢掌心温热,带着洁净味道,还是映在他眼盖上条凸起触感。看不见手上动作,又被李鸢这几乎揽在环里似遮着,脑子里就容易想东想西。想想他跟李鸢,简直就是拉着手从矫枉过正,步越到过犹不及。
不肯承认前,都任凭心里乱绪兀自变得川烟草满城风絮,也强自彼此弹开,绝不承认关系好。可就那个界限,脑子抽跳过去,发泄干净般,整个儿世界都混淆。从前那些觉得古怪不适应地方全变成铺天盖地喜欢,与日俱增,从心口没到口鼻,要挣扎着不能呼吸,喜欢得想要求救似。
喜欢个人是这样儿?
彭小满没有喜欢过别人先例,或者以前喜欢,简直就是嫩芽样懵懂无知荷尔蒙萌动,场冷落秋霜溜过,就簌簌打落不敢再想,哪有现在这个这来势汹汹。没办法纵横地比较分析出因果,只能说,他对李鸢,万分当真。
作台下方默不作声地绕过去,握住彭小满蜷在腿上右手,从他拇指直轻轻揉抚到小指。
“注多卡因啊。”嘱咐句听不懂,医生推针进他拇指:“这个麻药注射不比平常打针,比较疼,而且打完会麻麻涨涨,你稍微忍下。”
彭小满挠下李鸢掌心,“恩,现在麻药疼都是毛毛——嘶卧槽!雨。”
“每个人感受疼痛程度不样。”医生碰碰彭小满通红肿胀拇指:“你骨科拍片子?要是撞有可能会伤骨头,这肿很厉害。”
李鸢又悬起心:“那等下去帮他开单子。”
对这段迅速发酵成,急促多过温存关系,不能万分当真。
包扎好拇指活像个棒槌——不能沾水,口服抗生素,注意休息,三天换次药,静静等它生长。
没等彭小满向医生护士道谢,屁股离操作台板凳,老班就从普外走廊外匆匆敲门进来,身后跟着缑钟齐,缑钟齐身后则跟着个短发中年女人。
“怎样啊你那手?”老班腰上戴个医用保护垫,步咧嘴,看样子是疼直抽抽:“可去拍个片子啊?看肿这厉害。”
“没事儿,就拧着筋吧,指甲反正已经拔掉,等着它新长齐就行。”彭小满把
“没有吧。”彭小满弯弯拇指:“还能动。”
“没有就没有别还来个没有吧,骨头长歪不得,你别不当回事儿。你这打架打啊?”
“没。”彭小满摇头笑:“就是见义勇为……结果没看黄历。”
在指端扎上下橡胶条和止血钳,捏紧彭小满拇指两侧,拿镊子夹住摇摇欲坠残破甲盖,医生抬头笑:“怕就别看啊,甲根甲床都得剪,挺血腥,本来不疼别你看有阴影啊回头。”
“你别提啊。”彭小满忒无语:“医生你说反倒想看,靠怎这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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