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小满抿起嘴巴,趁没人注意,往他肚子上轻轻靠靠。他嘴硬装逼着着紧心疼,竟真有驱痛错觉。
十指连心,不可能不痛,双氧水浇在创口又带着血渍淋下锐痛,恕彭小满直言,他恨不能蹦起来大喊句操`你妈再围着李鸢嗷嗷叫唤着打转。李鸢扶着彭小满肩膀折高他袖口,眼神儿就跟看文物出土似专注,看那血水哗啦啦往医用垃圾桶里淌,眉间紧苍蝇能夹死俩。医生被他盯得笑,女护士在旁打着趣:“是不是觉得们医生技术次啊?跟这儿把关呢?”
彭小满跟着拆台,勉强还能笑:“这牛?吴彦祖要不你来?”冲他挑眉毛。
“啊?”医生拉拉口罩,使镊子夹团碘伏棉球,挺诧异问彭小满:“你同学叫吴彦祖啊?”
“噗。”彭小满破功,笑起来就牵连着手痛,皱着鼻子缓缓:“哎哟去,医生你真可爱。”
早前,网上有个特有病测试,说如下几种疼痛,哪个更叫你感同身受。男女生往往会做不同选择,女生大多勾“姨妈痛”,男生大多选“撞到小鸡`鸡”。而有几种是无论性别,个是智齿,个是指甲掀落。
青弋中医附院急诊,骨科例加急;李鸢跟着彭小满去普外清创。捂着次性口罩男医生单只瞄眼操作台边彭小满手,就淡淡跟护士说:“指甲肯定是保不住,肉都翻起来,等下给你摘掉。”
听着就痛到骨缝儿里。彭小满听,立马垮脸装哭:“靠!指甲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指甲啊。”
男医生被他逗笑,叫护士拿瓶双氧水:“还长呢,怕什?长出来新更好看。”
“行吧,就当换牙。”抽口凉气咽咽,回头朝李鸢打哈哈:“哎,得亏伤不是右手啊,要不然奶得逼嘴叼着笔写作业你信不信?”
“不是啊?”护士抬抬眉毛。
李鸢想起自己那次也说过和彭小满模样话,想起他那次唱那歌儿,抿下嘴,眉目也松快些:“你们听他扯。”
清创过后是拔掉所剩无几牵连在肉上指甲,那痛得是彭小满穷尽他这十几年都未遇到过,比开胸手术后刀口愈合还要在尖锐上两三倍。经碰触便钻心,连带着浑身发麻,毛孔张开,脊柱酥软,似乎连头顶毛囊都跟着瞬间萎,头发丝簌簌跌落。这疼顽固,不会弥散开来漫漶向全身,偏偏贯穿在指端点,怎也忽略不,分心不开。
李鸢侧头看彭小满敛笑意,紧张地绷起神容,像跳楼机逐渐升至顶点即将下落般,不自觉咬起嘴巴内嫩肉。
李鸢左手从操
李鸢锁着眉头,看着他不说话,特严肃。
“哎哟。”彭小满弯着眼睛,笑下抽口:“你那口银牙都快给你咬稀碎吧?你手给踩烂缝针那会儿都没你这真情实感。”
“你闭上嘴。”李鸢耷拉着眼皮望他。
“哎你他妈——”
“现在想杀人心都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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