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,片猩红刺目。
桑亚皱眉,有些不愿说,游阙却忽然低头吻住他伤疤,坚硬牙齿和舌尖触碰到皮肤,引起阵心慌战栗,语气罕见温柔:“别怕,告诉……”
桑亚闻言眼眶莫名有些发酸,他垂眸低头,指尖死死扣住瓷砖边缘,力道大得指节都泛起青色。
雌虫没翅翼,就代表着残缺
游阙身材不算夸张,但也绝不孱弱,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,宽肩窄腰,平常穿着衣服看不出来,脱才能看见精瘦腹肌。
桑亚冷不丁被游阙扯进怀里,被对方身上信息素弄得头晕目眩,花洒打开时候热气弥漫,他就更晕,连自己衣服什时候被扒干净都没发现。
“唔……游阙……”
桑亚搂住游阙脖颈,被热水淋得睁不开眼睛,他埋首在对方颈间,时情动顺着喉结向上亲吻过去,却忽然被游阙翻个面抵住瓷砖墙壁,后背狰狞伤疤览无余。
游阙从后面抱住桑亚,喉结上下滚动,在他耳畔哑声问道:“你后背伤怎来,告诉?”
亮,只是更为阳光灿烂。
游阙看片刻,把照片重新放回桌上:“你小时候看起来挺酷,跟你两个弟弟不太样,你弟弟比你爱笑。”
桑亚掀起眼皮看向他:“怎?你喜欢爱笑?”
游阙以前活随便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,笑不笑也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。他把相册重新放回去,故意摸摸桑亚辫子:“你笑个给看看?”
桑亚当然不会笑,他不理游阙,扭头去收拾行李,从里面拿出两套干净衣物放在床上:“洗澡换身衣服吧,晚上雌父就回来,打扮得整齐些,给他留个好印象。”
他从第天看见时候就在好奇这些伤,但桑亚就是不肯说,现在好不容易抵达南部,游阙心中疑惑更是达到顶点。
桑亚挣扎着想要转身,却被游阙抵在冰凉瓷砖壁上不得动弹,耳畔响起雄虫低沉严肃声音:“说。”
桑亚抿唇回头看向他,睫毛上沾着水珠,唇瓣在热水刺激下愈发殷红,衬着苍白皮肤,难免让人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淋雨场景:“晚上说不行吗?”
游阙敛眸咬他下,声音有些模糊不清:“就现在。”
他骨节分明手从桑亚腰间缓缓上移至肩胛骨处,凹凸不平疤痕仿佛在无声诉说当时惨烈,连带着潺潺流水好似也变成温热粘稠血液。
游阙心想自己这算是上门见岳父,难免有些不自在:“要不要买点礼物过来,空着手好像不太好?”
桑亚心想这有什好买:“他们不在乎那些虚礼,安心住着吧,雌虫去雄虫家里才要送礼。”
游阙还是觉得应该买些东西,不过他初来乍到也不认识路,再加上现在时间太晚,只能明天打算。
游阙走进浴室,随手解开衬衫丢到脏衣篓里,扭头见桑亚还在弯腰整理东西,干脆伸手把对方捞到怀里:
“起洗吧,省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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