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兰德顿:“……八殿下是你三爷爷?”
不可能吧?
阿绥用种看傻子眼神看白兰德眼:“当然不是,三爷爷和样,都是黑头发黑眼睛,他是白头发红眼睛,跟三爷爷点也不像。”
白兰德闻言心中暗自松口气,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过荒谬。他用手撑着从床上坐起身,原本想去清理下身体,结果发现身上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,下意识偏头看向阿绥,诧异问道:“你帮洗过澡吗?”
阿绥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尖:“嗯。”
白兰德嗯声:“明天办。”
阿绥:“那明天是不是就能出去?”
白兰德心想乔装打扮下应该不要紧:“可以,不过要换身衣服。”
阿绥得知可以出去,开心得在床上打个滚。他想起自己今天在街对面看见那户邻居,忍不住出声问道:“你家对面是不是还住别虫?”
“对面?”
德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:“阿绥,松开。”
阿绥闻言终于松几分力道,却比以往更缠人,甚至有些食髓知味,在他耳畔撒娇问道:“白兰德,明天还能标记你吗?”
这种话难免令虫感到羞耻,但对于雌虫来说却是夸赞,那意味着雄虫相当满意他们身体,婚后也会更为得宠。白兰德闻言睫毛颤动瞬,哑声询问阿绥:“你很喜欢吗?”
阿绥情绪总是直白不加掩饰:“喜欢。”
白兰德伸手抱住阿绥,揉揉雄虫头发:“等下个星期吧。”
白兰德当时腿软得都站不起来,在信息素刺激下只知道抱住阿绥啜泣,那些东西又不能不清理,阿绥只能帮他洗干净。
白兰德心想这只雄虫真傻,他重新倒入枕间,无奈说句话:“下次别洗。”
雄虫不该做这种事,而且那些东西本来就该留在身体里面,否则无法繁衍后代,阿绥居然傻到帮他洗干净。
阿绥不明所以,但还是老老实实应声,他脑海中困倦如潮水般
白兰德闻言思索瞬:“你指八殿下伽因?不过他性格孤僻,很少出门,平常碰不见。”
阿绥好奇出声:“他好像瘸条腿?”
“嘘。”
白兰德闻言及时抵住他唇,压低声音提醒道:“八殿下腿以前上战场时受伤,没恢复好所以瘸,以后如果遇到他,千万不要提这件事。”
阿绥忽然没头没尾说句话:“但是三爷爷也瘸条腿。”
雌虫旦被雄虫深度标记,会有段长达七天虚弱期。白兰德虽然不知道别雄虫如何,但能隐隐感受到阿绥有些过于“生猛”,他未必招架得住。
阿绥闻言也不见失望,反而在耳畔悄悄问道:“那是不是可以娶你?”
他们连觉都睡,总得负责。
白兰德闻言心情不免有些复杂,他边为雄虫没有打算吃干抹净就跑而高兴,边又为阿绥身份感到头疼,温声哄劝道:“先睡觉,等星民证办好再说。”
阿绥:“明天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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