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兰德想起那天阿绥看见自己吓得脸色苍白样子,垂眸缓缓摊开自己右手,光影从修长指尖穿隙而过,依稀还能回忆起对方吓得双腿发抖震颤感。
为什要害怕呢?
哪怕
看完病之后,几名士兵把阿绥押送回牢房。许岑风听见动静回头看眼,结果就见阿绥怀里抱着床厚被子走进来,身上还换套干净衣服,只是不知道为什,神情蔫蔫。
许岑风疑惑问道:“你看见白兰德吗?”
阿绥失望摇头,把被子丢到床上:“军医说肚子疼是因为晚上着凉,多盖几床被子就行,白兰德直没过来。”
啧,这就难办。
许岑风安慰道:“耐心等几天吧,他不可能辈子不见你,说不定过两天就来。”
任何名军雌都有义务保障他们生命安全。”
阿克斯直觉得白兰德对那两只雄虫有些过于关注:“当然知道,不过他只是肚子疼,没有任何生命危险,就算有,军医也会过来汇报。那些星盗今晚很可能过来突袭营地,你现在应该关注是该怎把他们网打尽,而不是那些恶贯满盈星盗。”
白兰德不想引起阿克斯警惕,闻言只好重新坐回办公桌旁商议作战计划,只是全程都显得有些神思不属,而另外边阿绥也被几名军雌押送出牢房,在医务室得到及时“治疗”。
“这位阁下没什大问题,应该是晚上睡觉着凉。”
军医眼就看出来阿绥在装病,不过不好意思戳破,还是装模作样开几包感冒冲剂给他喝。
阿绥别无他法,只能掀开被子躺上床睡觉,这样可以让时间过得快些:“先睡会儿,白兰德如果过来你记得叫醒。”
监牢里折叠床又硬又硌,阿绥已经好几天没怎睡过觉,他语罢把厚被子往身上裹,很快就进入梦乡。
这觉直接睡到天黑。
当白兰德结束会议走出星舰时候,外面守卫已经被阿克斯借口外出故意调走大半,只剩个小队在四周巡逻。夜间寒风凛冽,他踩过地面厚厚积雪,先是去后勤营帐趟,最后才去监牢探望阿绥。
他们不过几天时间没见,却好像隔个世纪那久。
阿绥在病床上躺半天也没看见白兰德身影,终于忍不住悄悄睁眼问道:“你们少将不过来吗?”
旁边负责押送士兵看阿绥眼,心想这只雄虫现在是阶下囚,又不是什贵客,肚子疼而已,哪里能惊动少将亲自过来:“假如您血液纯净度有50%以上,他们也许会过来吧。”
他语气虽然不太好,但说也算实话。
阿绥闻言备受打击,彻底没办法。他在医疗舱磨磨蹭蹭许久才终于肯回牢房,期间为把白兰德引过来,甚至提出各种无理要求,包括但不限于洗澡洗头换衣服这种阶下囚绝不可能享受待遇。
但士兵每次去主舰通报回来时候,都同意阿绥各种条件,只是白兰德依旧没现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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