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兰德见状低声解释道:“昨天被他们抓起来后,怕掉,就系在扣子上……”
阿绥点点头,没说什,他把衣服递给白兰德道:“这件衣服已经脏,要不给你找件新吧。”
白兰德其实没打算继续要这件被鞭子抽烂衣服,他低头把扣子上面缠着剑穗解下来,这才
翌日清晨,当白兰德从睡梦中缓缓苏醒时候,就见阿绥正坐在旁边看着自己发呆,这只雄虫下唇不知为什有道牙印,红肿现在还没来得及消退。
白兰德见状脸色微变瞬,他无意识低头嗅下自己身上,却发现充斥着股浓浓雄虫信息素味道,散也散不去,心中顿时咯噔。
他昨天虽然失去理智,但并不算意识全无。白兰德还以为是自己烧糊涂在做梦,没想到居然是真。
“哗——”
白兰德忽然从床上坐起身,把正在发呆阿绥吓跳,他下意识看向对方,不免带几分无措:“你怎?”
才陡然惊醒,立刻按住对方双手:“别!”
阿绥虽然不知道白兰德在做什,但本能感到丝慌乱,后者却难耐蹭着他脖颈,眼尾甚至溢出点点泪意,清冷面容沾染上情丝,在月光下美得惊心动魄,无声吐出两个字:“标记……”
白兰德被那种难受感觉折磨得快要发疯,近乎哭泣恳求道:“标记好不好……”
阿绥顿顿,在黑暗中悄无声息抬手,却是直接点中对方后颈睡穴。伴随着肩头沉,白兰德直接陷入昏睡倒在他身上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白兰德没说话,他怔愣看着阿绥,不知道该说些什,眼见对方疑惑盯着自己,下意识偏头移开视线:“没……”
白兰德顿顿才道:“没什。”
他看似平静,实则慌得不能自抑。白兰德发现自己上半身未着寸缕,悄悄用被子遮住身躯,金色发丝悄然滑落,遮住大半张侧脸:“昨天穿衣服呢?”
阿绥闻言起身,从后面座椅上拿起件被鲜血浸透衣服递给他,却见自己之前送给白兰德长绳剑穗被系在扣子上面,动作不由得顿。
空气中片寂静,只能听见阿绥尚未来得及平复呼吸声。他睫毛颤颤,翻身将白兰德重新安置在床上,然后偏头移开视线,红着脸悄悄帮对方穿上裤子。
真奇怪……
阿绥觉得白兰德刚才好像变个人,完全失去理智,难道这就是医生说发情期?
他从小在山里长大,只知道有些动物会每年按时交配发情,却想不明白为什这里人也会有发情期。白兰德看起来理智冷静,和那些没有开启灵智动物并不样。
阿绥没敢继续在被子里睡,帮白兰德盖好被子后就又重新坐回原来地方。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,那双黑白分明眼睛比起从前好像多些什,就像张干干净净白纸,夕之间被涂抹上情欲色彩,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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