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绥眼神迷茫而又涣散,被雌虫吻得晕晕乎乎,直到白兰德在被子里悄无声息褪下裤子,他
阿绥见状心脏控制不住砰砰直跳起来,他知道白兰德是个男人,但对方实在太过漂亮,以至于他时常会忽略对方性别,现在紧紧抱在起,竟有种和异性相处无措感。
怎办?
阿绥在黑暗中悄悄红耳朵,有些不知所措。
白兰德身上未着寸缕,阿绥低头就能看见对方鞭痕交错后背,性感肩胛骨微微凸起,那里是雌虫展开翅翼地方。他忍不住好奇摸下,白兰德却忽然颤抖瞬,发出声低哑闷哼:“别碰……”
声音暧昧缠绵,更像邀请。
才是需要照顾,而雌虫死活往往没有谁会去在意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伤口原因,白兰德后半夜时候发起高烧,身上时冷时热。阿绥摸摸他额头,发现对方浑身冰凉,正准备去找床毯子过来,却忽然被雌虫攥住手。
阿绥掌心干燥而又温暖,摸起来很舒服。
白兰德只感觉自己坠入个冰冷潮湿寒洞,迫切需要些温暖。他本能攥住阿绥手,紧紧贴住自己冰凉脸颊,发出阵低沉呓语声:“好冷……”
阿绥听见白兰德说冷,也顾不上生气,连忙抽张毛毯过来盖住对方,低声问道:“这样有没有好点?”
白兰德后颈虫纹阵滚烫,他凭借本能追逐着阿绥身上气息,却被层衣服挡住。他指尖轻勾解开阿绥衣扣,肌肤相贴时带来阵刺痛却又满足感觉。
阿绥总觉得白兰德应该不冷,对方身上烫得厉害,他无意识松开怀抱,却忽然被对方反压在身下。
白兰德眼眸已经不是最开始蓝色,而是透着浅浅猩红。他抵住阿绥额头,浅金色发丝悄然滑落下来遮住大半肩头,炙热吻慢慢落在对方眉眼间、鼻梁上,最后是唇瓣——
阿绥察觉到唇上传来温热触感,瞳孔骤然收缩瞬,大脑片空白。他下意识想推开白兰德,对方却忽然生涩撬开他牙关,探入灵活柔软舌尖。
对于这种事,雌虫大多都是无师自通,尤其当理智丢失之后,就只剩下原始兽性。
白兰德还是冷得直打哆嗦,身体没办法产生任何热量。南部是个温暖如春地方,远远没有北部这严寒,夜晚气温陡降,泼杯水出去瞬间就能结冰。他伤势太重,显然没办法适应这样温度变化。
阿绥见状只好和白兰德起躺在床上,他隔着被子紧紧抱住对方,低声询问道:“这样有没有好点?”
隔着被子,雌虫根本感受不到他体温。
白兰德在黑暗中慢慢摸索着,恍惚间也不知是他掀开被子,还是阿绥钻进去,他们两个终于突破最后层阻碍。
白兰德把脸埋在阿绥颈间,无意识轻蹭两下,他嗅到雄虫身上甜香信息素味道,冰冷体温飞速升高,苍白皮肤甚至开始蔓延层胭脂色红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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