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厄斯既然问出这句话,就没有任何拒绝余地。许岑风刚好在家里闲得无聊,闻言也就同意,穿好外套和法厄斯起乘坐飞行器出门。
外面天寒地冻,街上几乎没什“行人”,许岑风原本以为法厄斯要去军部,结果没想到飞行器最后停在家酒店门前。
法厄斯和许岑风起步下飞行器,示意亲卫队退远,留下几名身手较好贴身
许岑风反问:“什舍不舍得?”
法厄斯示意下自己手里请帖:“这多追求者。”
他总是喜欢逗许岑风,但每次逗到最后生气总是他自己。
许岑风太熟悉法厄斯软肋与弱点,三言两语就将局势反过来:“确实有些舍不得,那要不挑几只?”
法厄斯危险眯眼:“你不是说只娶个吗?”
:“漏你不会用别东西帮堵着吗?”
许岑风:“……”
也不是不行。
法厄斯常年生活在霍斯堡,对城内风向如指掌,从许岑风血液纯净度曝光那刻开始,他就猜到肯定会掀起场不小风波,而事实也果然如此。
自从那天上门议事军部将领告辞离开后,没过几天时间,许岑风血液纯净度为百分百事就传个满城风雨,顿时引起片哗然。
许岑风笑笑:“首领不是不想嫁吗?”
法厄斯闻言直接撕掉手里请柬,因为太厚,撕好几次才撕干净。他把碎片扔进垃圾桶,从沙发上站起身,对着许岑风冷哼道:“胃口倒是不小。”
挑几只?
只都别想挑!
法厄斯今天似乎有事要出门,他穿上纯黑色军服大衣,戴上双黑色皮质手套,思来想去半天,到底不放心把许岑风单独留在家里,意味不明问道:“想不想和起出去?”
虽然早就听说西部出现两只纯血雄虫,但两个部族隔何止十万八千里,普通民众根本无缘得见,冷不丁听说霍斯堡也出现只纯血雄虫,上至王公贵族,下至平民百姓,纷纷钻破脑袋想见许岑风面。
法厄斯住宅向清静,平常除几个心腹将领几乎没有虫来拜访,但自从许岑风血液纯净度曝光后外面门铃声就直没停过,就连住宅区附近都抓不少行迹鬼祟雌虫,堪称烦不胜烦。
法厄斯忍个星期,终于忍不住发飙,他直接把以前巡逻士兵数量在原基础上翻三倍不止,下令不许任何虫接近住宅附近,所有宴会请帖也通通拒掉,整栋住宅严防死守,上上下下围得水泄不通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。
许岑风总觉得这样不是办法,他依稀记得法厄斯另外还有好几栋住宅,主动提议道:“要不们搬到别地方去散散心,等风头过再回来?”
法厄斯正坐在沙发上清点请帖,他手里捏着厚厚摞纸,都是北部那些贵族发来宴会邀请函,少说也有百多张。他闻言看向许岑风,修长指尖刮过请帖边缘,发出类似洗牌般清脆响声,似笑非笑问道:“你舍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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