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雄虫为什总是不按套路来?对方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求着自己嫁给他吗?就这轻描淡写放弃???
许岑风是个“很容易放弃”男人,完事之后就抱着法厄斯去浴室洗澡。他故技重施,悄悄藏个助孕塞,结果没想到中途动手时候就被法厄斯发现。
法厄斯现在对许岑风抱有高度戒备,他掀掀眼皮,听不出情绪问道:“你手里拿什?”
许岑风没吭声。
法厄斯不用看都知道许岑风手里藏定是那个鬼塞子,皱眉道:“扔掉。”
法厄斯闻言身形忽然剧烈颤抖瞬,随即错愕瞪大双眼,闷哼出声,彻底失去力气瘫倒在床上。
许岑风见状不由得愣瞬,没想到法厄斯这快,明明自己还什都没做。他抽出纸巾帮对方擦擦,仔细回忆下刚才说话有没有什问题,最后得出答案是没有。
于是许岑风亲亲法厄斯,又低声重复遍:“只娶你个。”
他在说世上最温柔缱绻情话,法厄斯闻言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,那种酥麻感直传到尾椎骨,连灵魂都开始颤抖战栗。
“该死!”
岑风,生殖腔该不会坏吧?”
许岑风觉得他傻,捧着法厄斯脸落下片密密麻麻吻:“不会。”
上辈子那多次都没有坏,这辈子怎可能坏,瞎操心。
法厄斯也觉得不太可能,S级王虫身体素质哪儿那容易受伤,只是许岑风每次标记都给他种又狠又深错觉,难免多想些。
法厄斯很快就没闲心思考这个问题,他更关注另外件事,断断续续问许岑风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很得意……”
许岑风只好把助孕塞扔进垃圾桶,同时瞥眼法厄斯腹部:“万漏出来怎办?”
法厄斯心想漏就漏,还能怎办。他哗啦声从浴池里起身,精壮有力身形在浴室灯光下泛着性感古铜色,宽肩窄腰,比例完美得就像大理石雕像。
他用毛巾随手擦擦凌乱红发,幽绿眼眸回头瞥眼许岑风,不以为然道
法厄斯低低咒骂出声,依旧那凶,那狠,却没有半点威慑力:“本首领什时候说过要嫁给你!”
没有,次都没有!
许岑风闻言抬手捋捋雌虫凌乱红发,他从来都不强求,顺其自然道:“好,那就等你想嫁时候再说。”
法厄斯:“……”
法厄斯傻眼。
许岑风:“得意什?”
法厄斯冷哼声,连话都说不清楚,神情却仍是那桀骜嚣张:“得意有那多雌虫追你……你就算……娶十个八个……也没有谁管你……”
许岑风又闻到熟悉酸味,无奈笑笑:“娶那多做什。”
法厄斯:“那你想娶几个?”
他在紧张等待许岑风回答,紧到许岑风都察觉到几分异样,他先是吻吻法厄斯耳垂,让他放松点,温热余息让人耳朵发麻,笑着低声道:“只娶你个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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