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岑风闻言没再问什,他拉拉被子,准备睡觉,然而法厄斯却忽然在黑暗中看向他,没头没脑吐出句话:“其实也不喜欢耶尼亚。”
许岑风:“什?”
法厄斯也有话说半故意吊人胃口毛病:“没什,睡觉吧。”
许岑风对此倒是不感觉意外,法厄和耶尼亚虽然是同族兄弟,但更多还是上下级关系,其中甚至牵扯到点微妙竞争,法厄斯这个狗脾气显然不可能会喜欢上对方。
许岑风晚上睡觉本来就容易做梦,再加上法厄斯临睡前又提句“耶尼亚”,他不出意料又梦到些有关前世事——
法厄斯心头那种怪异熟悉感又浮现上来,他皱眉盯着许岑风:“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?”
许岑风看他眼:“为什这问?”
法厄斯狐疑出声:“你以前给洗过澡吗?”
许岑风顿顿,仍是那个模棱两可回答:“可能吧。”
上辈子洗过几次……
来,他把浴室门拉开条缝,却见雄虫正捡起地上衣服套上,心想都他妈要洗澡还穿什衣服,声音低沉道:“许岑风,你进来!”
法厄斯语气明显带着不虞。
许岑风闻言还以为对方要打架,然而走进浴室看,却见法厄斯正单膝跪在马桶盖上背对着自己,白色洗浴泡沫零星落在后背,与古铜色皮肤对比鲜明,因为身形微倾,精窄腰身下压出抹性感弧度。
许岑风还没意识到他想干嘛:“怎?”
法厄斯回头瞪他眼,有些气急败坏:“该死!谁让你又塞那种鬼东西,快点给拿出来!”
那场将霍斯堡搅得天翻地覆兵变。
许
不过法厄斯那个时候受伤,受伤缘故甚至与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……
法厄斯并不知道许岑风内心想法,他见问不出什来,也就没有再继续追究。
晚上临睡前,许岑风看见法厄斯走到阳台打个电话,他隐隐约约听见对方吩咐队士兵跟随佐格前去清剿兽潮,暗中保护他安全,过好会儿才重新回到房间。
许岑风问道:“你在和谁打电话?”
法厄斯却没打算细说,那个猜测毕竟只是他心里怀疑而已,并不定是真,轻描淡写道:“部下,有点军务要办。”
许岑风闻言这才意识到什,只好挽起袖子,摸索着帮法厄斯拿出来。以前不止次有人夸过他手修长好看,指尖带着男生特有骨节分明,却又兼具秀气,最适合弹钢琴,但现在……
“拿出来。”
许岑风把湿漉漉助孕软塞丢进垃圾桶。
法厄斯闷哼出声,身形软下,在马桶上差点没跪住。许岑风见状眼疾手快捞住他,心中隐有无奈,在他耳畔低声问道:“帮你洗?”
法厄斯不想摔个狗吃屎,只能被迫答应。许岑风于是搂着他在花洒下清洗遍,又在浴缸里泡个舒舒服服澡,动作温柔而熟练,仿佛做过很多遍,连他哪里怕痒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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