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岑风仿佛是为确认什,眉头皱起,又重新俯身看看,结果发现対方后颈虫纹确确实实就是变色,面色微妙变幻瞬——
那是被雄虫深度标记才会有颜色。
法厄斯昨天说只准临时标记,不许深度标记,许岑风真是那想,也真是打算那做。
但他忘,有些可怕习惯早已深入骨髓,死遭都没能
浅浅……
标记次……
翌日清早,暖阳初升,但因为房间内拉着帘子,光线透不进来,所以法厄斯依旧趴在床上还未苏醒。
他昨天爽得两腿发软,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,死缠着许岑风怎也不肯松手,早就忘自己昨天晚上说过话,虚脱过度结果就是现在都没醒。
许岑风清早醒来还有些恍惚,但还是帮法厄斯简单擦拭下身体,最后不知想起什,从药箱里找到个助孕软塞。
成团。
他瞳孔微微收缩瞬,神色有片刻错愕:怎会这样……
真该死……
法厄斯脑海里此刻只有这三个明晃晃大字,他闭闭眼,无声咬牙,神色闪过丝愤恨般情绪,最后终于从许岑风怀里踉跄站起身,像是妥协,像是认命,三两下扯掉自己身上睡袍,古铜色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色泽,就像块被剥开包装丝滑巧克力。
法厄斯紧盯着许岑风,缕红发悄然滑落,遮住那双狭长幽绿眼眸。他胸膛剧烈起伏瞬,最后伸手扶住旁书桌,转身背対着许岑风,声音低沉地吐出句话:“过来,标记!”
这种东西肯定不是法厄斯买,大概率是他购买抑制剂时候里面赠送,幸亏没有丢掉。
许岑风回到床边,俯身帮法厄斯塞进去,心想这只雌虫醒肯定不会愿意戴这种麻烦东西,趁着现在能堵会儿是会儿。
法厄斯不知是不是察觉到异样,在睡梦中皱皱眉,无意识吐出三个字:“许岑风……”
许岑风收回手,轻吻他下:“睡吧。”
他语罢直起身形,正准备去浴室洗澡,结果目光不经意瞥,忽然发现法厄斯后颈虫纹变色,脚步顿时僵。
许岑风愣。
法厄斯浑身紧绷得厉害,肩胛骨能看见明显线条凸起,腰身窄瘦精壮,与宽阔后背形成天然対比。他语罢不知想起什,又回头看向许岑风,抿唇提醒道:“只准临时标记,不许深度标记。”
许岑风闻言有些诧异,不明白法厄斯为什会忽然改变主意。他下意识从地上起身,慢慢走到法厄斯身后,低声问道:“临时标记?”
法厄斯感知到许岑风靠近,顺势贴住対方,他身形颤抖瞬,断断续续道:“只能……只能浅浅标记……不能深度……”
许岑风知道原因,故而并没有追问,他看着眼前这块已经快要化掉巧克力,最后终于伸手揽住法厄斯腰身,轻轻拨开対方脸颊碎发,在耳畔温柔应允:“好,浅浅标记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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