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厄斯不想被雄虫标记,
但如果许岑风真扑过来,他说不定不会反抗,可惜対方没有,心里却满满涨涨,被种陌生情绪瞬间填满。
教材书上说,雌虫如果遇到心仪雄虫,嗅到対方信息素味道时,生殖腔会控制不住打开。法厄斯皱眉紧捂着自己腹部,只感觉里面有什直紧闭东西悄然打开,水淋淋软
许岑风察觉到颈间传来刺痛感,微不可察皱皱眉,却并没有把法厄斯推开,反而收紧双臂将対方抱得更紧,那种温暖干净信息素香味点点扩散开来,逐渐充斥整个房间。
许岑风很想标记法厄斯,帮対方度过这次发情期,但他知道法厄斯并不想被雄虫标记,于是迟迟没有动作。
他只是抱着怀里身形强壮雌虫,任由対方饮鸩止渴般亲吻自己,力道凶狠而又粗,bao,掌心落在対方后背,下又下安抚着,低声安慰道:
“没事,陪着你……”
许岑风语罢偏头亲亲法厄斯耳畔,唇瓣带来阵轻微痒意,墨色眼眸比黑夜还要神秘温柔,仿佛要囊括外面所有星辰月亮。
,赫然是法厄斯。
“当啷——!”
是玻璃杯掉落在地声音。
许岑风见状面色微变,立刻上前把法厄斯从地上扶起来:“法厄斯?!你怎?!”
法厄斯身上已经出层细密冷汗,他额头青筋,bao起,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痛苦,唇间控制不住溢出几分破碎呻吟,后颈虫纹闪过抹金色光芒,赫然彰显着他发情期到来。
法厄斯紧紧抵着许岑风额头,胸膛起伏不定,他不知是不是被面前这只雄虫温柔所感染,最后忍不住伸手捧住许岑风脸,低声邀请道:“许岑风,亲……”
法厄斯觉得如果这只雄虫亲亲自己,脑海里精神力说不定会好受些:“过来,亲亲……”
于是许岑风依言吻住他,不似法厄斯刚才野性粗,bao,温柔得就像春日里缕暖阳,处处细致,处处珍视。
只是亲吻,没有任何逾越。
法厄斯无力闭眼,心想这只雄虫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,対方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扒光他衣服进行标记吗,为什无动于衷?
不远处有个散落药箱,两支注射完毕抑制剂针筒静静躺在地板上,很显然,这只雌虫刚才试图用药物来掩盖发情,但失败。
许岑风摸摸法厄斯脖颈,只觉烫得厉害,无意识皱起眉头:“你发情期是不是到?”
法厄斯不想承认这个难堪事实,但迎着许岑风注视,还是迫不得已点头承认,他喘着粗气渴求道:“许岑风,给点你信息素,给点你信息素……”
法厄斯还是不想被标记,但他觉得自己急切需要什东西来缓解疼得快要爆炸脑袋,语罢不等许岑风反应,就直接低头吻住他脖颈,那是雄虫身上信息素味道最浓烈地方。
开始是吻,后面就变成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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