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岑风只看那些衣服都是清色黑金色系,就知道是经由谁手挑选过来,也没拒绝,全部都如数收下。
自从北部把被星盗劫掠雄虫都营救回来后,西部就派部队过来想接回自己部族雄虫,但他们很显然低估法厄斯野心与贪婪,提出条件并不能让法厄斯满意,于是双方直僵持不下。
和许岑风样住在克洛伊酒店那些西部雄虫倒是颇有些乐不思蜀意味,毕竟见惯西部逆来顺受雌虫,偶尔换换北部这种狂野风格也不错。
许岑风每次打开窗户透气时候,都能看见他们和不同雌虫进进出出,那些雌虫都穿着军装,身形修长强壮,古铜色皮肤野性粗犷
站在门口值守士兵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:
“首领是不是又被里面那位阁下强抱?”
“强抱?”
“……强,bao?”
首领衣衫不整,怎看都更像后面那个词吧。
晶灯,在黑暗中低声说话,只能听见几个模糊字眼:“乖,等会儿再亲那里……”
外面北风忽散,大雪骤停,月色清幽,愈发显得天地干净。
清早时候,值守士兵正准备换班,结果忽然看见抹黑色身影从房间里踉踉跄跄冲出来,衣衫不整,赫然是他们首领法厄斯。
士兵见状呆滞瞬,反应过来连忙抬手敬礼:“首领!”
法厄斯仍穿着昨天军服,只是不知道为什,身上白色衬衫皱皱巴巴,连扣子都扣错。他拧眉捂着胸口,面色古怪而又羞恼,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许岑风原本还在睡觉,直到听见法厄斯摔门离去声音,这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。他下意识看向自己怀中,结果发现空空荡荡,只剩片余温。
应该是走……
许岑风倒也不意外,他懒洋洋躺在枕头上,用手背覆住眼皮,心想以法厄斯别扭性子,对方应该有段时间不会再过来。
许岑风太解法厄斯,这世有关对方猜测从来没出过错。之后个星期,除医生按时上门帮许岑风检查身体,法厄斯果然没有再出现过,静悄悄好像无事发生。
但门口值守士兵时不时就会送来些生活用品,或是换洗衣服,或是御寒鞋袜,安排得事无巨细。
士兵极其没有眼力见,凑上前谄媚问道:“首领,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们帮您叫医生?”
回应他是法厄斯咬牙切齿个字:“滚!”
法厄斯心情很糟糕,而且不是般糟糕,是相当糟糕。他大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和许岑风躺在张床上就算,结果胸口还又红又肿,上面遍布着浅浅牙印,昨夜记忆纷纷归笼,只让他恨不得头撞死在墙上。
该死,果然发情期临近时候他就不应该靠近任何雄虫!
法厄斯匆匆穿上军服外套,连和许岑风算账心情都没有,立刻疾步离开酒店。这位从来不喜欢好好穿衣服首领生平第次扣紧衬衫领口,把胸口挡得严严实实,要多齐整有多齐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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