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岑风顿顿,他其实没打算做什,但见法厄斯拧眉躺在自己怀里,稀里糊涂就亲到处。
他们上辈子从来没这亲过,床事敷衍冷漠,次次都伴随着疼痛,仿佛只是例行公事。
“舒服吗?”许岑风目光温柔。
法厄斯双目涣散地躺在床上,胸膛起伏不定,他仿佛溺于片信息素海洋,而那种熟悉气息正在缓慢疗愈着精神力所带来疼痛,舒服得神智不清。
许岑风见状便视作他默认,继续在法厄斯肩头落下个个炙热吻,盖上被子,拥着对方起躺在柔软床榻间。
“嘘……”
许岑风把法厄斯重新拉到怀里。他理理雌虫凌乱红发,从身后拥住对方,然后在法厄斯后颈落下个温柔吻。
这次没有任何遮掩,触感清晰得不能再清晰。
法厄斯惊得瞳孔收缩:“该死!你在做什?!”
哪个医生看伤还对患者亲亲吻吻?!
厮该不会把发烧传染给他吧,幽绿眼眸看向许岑风,声音沙哑暗沉:“你是医生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许岑风当然知道,他温柔摸摸法厄斯后颈虫纹,引得对方身形剧烈抖,平静出声:“您发情期快到。”
萨利兰法雌虫成年之后,每间隔段时间都会迎来次发情期,如果没有雄虫信息素安抚,就只能自己痛苦地熬过去,精神力越高就难熬。
上辈子,法厄斯自己熬过最惊险第次,后来又熬过第二次第三次,偏偏在许岑风来到虫族之后,他没能熬过第四次发情期。
许岑风心中隐有预感,法厄斯这辈子也很可能熬不过第四次发情期,没有为什,直觉如此。
“睡吧。”现在不适合标记,许岑风只能做到这步。
法厄斯却感觉胸口痒得惊人,冷峻眉头皱起,声音沙哑难耐:“许岑风!”
那里也是他敏感处。
许岑风把他拉进怀里,关掉水
许岑风看他眼:“帮您治病。”
他又垂眸亲法厄斯下:“您不舒服吗?”
法厄斯身形僵硬,他不愿意承认,但他,bao躁精神力好像确实减轻几分痛苦。该死,怎会这样?!
许岑风见法厄斯不说话,慢慢剥掉对方身上碍事军装衬衫,引导着对方躺进自己怀里,细密吻落在对方敏感处,让法厄斯下意识躲躲,拧眉道:“唔……好痒……”
感觉怎这奇怪。
他感觉怀里雌虫好像更烫更无力,就像块正在融化巧克力,低声询问道:“您不打算找只雄虫帮您度过发情期吗?”
法厄斯要找第次就找,何必熬到第四次,他后颈疼得快要爆炸,挣扎着想要推开许岑风,烦躁吐出三个字:“不需要!”
许岑风心想法厄斯熬第四次尚且这痛苦,上辈子在自己离开虫族后,对方又该如何熬过剩下发情期?
明明只要用药物洗去标记痕迹就可以,法厄斯偏又不肯,于是只能日复日痛苦煎熬。
都是因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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