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下,白花花两条大腿,根不该有东西瑟瑟缩在那儿,被不露头赘皮包着,不堪地碰着扯松裙腰。
许锥儿头皮倏地发麻,浑身上下阵阵地犯冷,上下牙磕打着,说不出话,这时屋外有杂沓脚步声,大爷赶紧走上来,把衣裳给许锥儿拢住,提上裙子,扯起床单把他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好,扔下拐抱起他,瘸得很厉害地往外走。
进屋是几个端枪大头兵,来绑秦二虎,屋外也全是背枪,穿着色儿制服,走不远,有辆小汽车,车门上靠着个戴大檐帽军官,白脸皮,笑起来很邪气,看见魏老大,把烟头扔,开门坐进副驾驶。
大爷抱着许锥儿坐后头,那宽敞地方,他却没把人放下来,许锥儿蜷在他腿上,脸躲在土匪床单里,只敢把只细手伸出来,怯怯,去碰他下巴。
那上头硬硬,全是半长胡茬,他男人青着眼
这样日子,啥人也忍不,秦二虎整整忍十二天,到第十三天晌午,许锥儿正拿着偷藏筷子撬窗框,秦二虎开锁进来,看就喝大酒,踉踉跄跄走不直道,在窗户下头找着许锥儿,拽着他就往炕上摁。
许锥儿不是很怕他,也想不出他还能干点啥,所以在秦二虎俯下身来吃他嘴之前,他直挺乖,只是推他,躲他酒臭味儿。
“锥儿,俺受不,俺要和你好,现在就和你好!”秦二虎口口,狼崽子似地嘬他嘴,许锥儿半张脸湿漉漉,掀着裙子没命地踢蹬,断断续续地喊:“救、救命!谁来救救俺!”
声音应该是传出去,外头有口哨声,许锥儿觉得团火在身上烧,又腥又辣,秦二虎发狠地扯他扣袢,扯开把头整个钻进去,没轻没重地舔,然后是裙子,胯骨上凉,大腿根被两只热烫大手死死掐住。
许锥儿哭,他二虎哥太吓人,脱裤子,露出个又黑又弯丑家伙,不停往他身上蹭口水,许锥儿直在喊“救命”,喊得嗓子都哑时候,远远有声枪响,也许不是枪,因为秦二虎仍迷醉地趴在他身上,没抬头。
枪声越来越近、越来越密,能听见嘶喊声和惨叫声,秦二虎这才如梦初醒,从许锥儿身上提起裤子,喷着酒气,满床摸他匣子枪。
咣当响,门被从外头撞开,秦二虎还愣着,胳膊上就中枪,许锥儿眼看着血花在眼前迸开,秦二虎怒吼着要往上冲,腿上又中枪,像评书里说末路英雄,晃,跪,跌在地上。
许锥儿翻身起来,傻乎乎坐在炕沿上,开枪人逆着光踏进来,黑缎子大褂,条胳膊拄着拐,电光石火间,和他四目相对。
“老大……”许锥儿在嗓子眼儿里轻轻地叫,他不敢信,不敢信这个日思夜想人真为他来!
大爷却怔在那儿,步都没有动,许锥儿愣刹,顺着他视线低下头,往自己湿淋淋胸脯上看,那里是成片红印和两个咬肿奶头,瘦削,没有点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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