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对你不好吗,”到这时候,秦二虎就要和他掰扯个理儿,“你让俺放你男人,俺没害他,他家大钱俺全给留下,就拿点儿浮财,俺对你咋样,你说!”
他说是,可许锥儿还是根根掰他掐着自己奶头手指头:“俺、俺不愿意和你光屁股……”
秦二虎从后头磨蹭他:“慢慢儿……慢慢儿你就愿意,”他涎着脸,在许锥儿耳朵上亲口,“再说俺俩以前早这睡过,那时候……你搂俺搂得可紧!”
那和这咋能样呢,那是救人,这是两个男光着身子睡觉,是老大跟他说过脏事,许锥儿拿脚踢秦二虎腿,想叫他离远点,怕以后老大知道,要嫌弃自己。
那家伙却死皮赖脸,趁机拿毛茸茸小腿把他脚丫夹住,伸手往前摸他尖下颏,摸,是湿:“咋还哭?”
阳光灿烂,许锥儿头朝下,看着满院子蹲坐人,老太太、二,nai奶、三奶奶,全攥着帕子揪心地看她,不远处地上躺着个人,昏过去,膀子底下有滩血,是大爷。
许锥儿声尖叫,醒过来,外头天漆黑,他孤零零躺在土炕上,脸上又热又涨,拿手揉揉,刚才哭累睡着。
门上锁响,他骨碌爬起身,蜷到炕头去,抱着膝盖,盯着那扇简陋木门。
进来是秦二虎,可能喝二两小酒儿,身上有辣味儿,看见许锥儿,笑呵呵地说:“缩那地方干啥,出来,睡觉。”
许锥儿看他醉醺醺地脱衣裳,也不分啥外衣里衣,囫囵把全剥掉,露出个精壮膀子和甩来甩去下身,热气腾腾地爬上炕。
许锥儿抽鼻子:“俺想家,想老大,”他赶紧抹把眼泪,“没有俺,他晚上个人咋睡呀。”
“咋睡,”秦二虎酸酸,说风凉话,“转头人家再娶个大闺女,前凸后翘,夜夜享艳福呢!”
许锥儿不吭声,想起老太太之前话,魏老大迟早要娶新媳妇,他心里揪,拿牙咬着手背,秦二虎再摸他,他就由着。
是啊,这都五天,要来早该来,魏老大那个要脸人,咋能捡个让土匪拐过女人呢……
“俺最冷最饿时候,你搂
“俺要回家,”许锥儿小声小气地说,“你放俺回家。”
秦二虎不爱听,光溜溜地拽他:“啥家,那是别人家!”他拽小猫儿似,把他团儿拽到怀里,臭不要脸地扒他衣裳,“那帮大户,说啥仁义道德,小媳妇不干净,他们就不要。”
三两下,许锥儿就被扒得精赤条条,秦二虎揽着他放倒,抱得死死,把把摸他屁股。
“你干啥你!”许锥儿惊慌地推他手,秦二虎和大爷不样,自从上山,五天里天天这样,非搂着他睡,还不让穿衣裳,搂急,就喷着热气在他耳边叫唤:“俺喜欢你,锥儿,俺想和你好!”
他这个好,跟老大好不样,是想干点啥那种好,许锥儿背朝他,白脖子上出层臊汗,挣着扭着:“不……俺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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