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锥儿缩着脖子掩着胸,手指尖抵着嘴唇,咬死不吱声,接下来话,大爷觉得没脸对这丫头说,又怕不说,错失这个微醺春夜:“等好,”他声音陡地小下去,“和你亲热回,你就有。”
许锥儿闭着眼听不下去,撑着大爷手愤愤往回收,任他蹭着门板往下跌。
魏老大这跤摔得狼狈,四仰八叉,可再看许锥儿,背着身蹲在地上,两手严严捂着脸——羞臊坏。
这宿,许锥儿在罗汉塌上睡,说是睡,其实半宿没合眼,第二天早起,他俩照例吃好饭,到院子里去溜,可怪怪,眼神儿两边厢躲着,虚晃着不敢对上。
正尴尬局促时候,院外头有人进来,先是条迎风吹起长衫下摆,跟着是
“醉,”大爷说假话,“你闻嘴里酒味儿。”
许锥儿没接茬,也不回头,被他硬抱着,拧成个别扭姿势。
“扣子……”大爷把头埋在他背上,哑着嗓子问,“紧不紧?”说着,他伸手过来,要给他解,被许锥儿眼疾手快,按住。
“上、上床,”许锥儿心咚咚跳,“俺给你打水洗脚。”
他知道,大爷这是拿他当闺女勾搭呢,他怪他,怪他存着那种心思,又恨自己作孽,把这个男人骗惨。
微博能搜到啦,因为原来简介里有“欲望”两个字[笑cry]
大爷真就用嘴接,湿漉漉,趁机在他指头上吮口,吃得他滑溜溜地再也扒不开,这时候老太太发话:“德永啊,怎从媳妇手里吃东西,不像话。”
“娘,”大爷毫无愧色,那坦然,“就是这双手喂着,才有今天。”
他说是良心话,在场有个算个,都是见证。
戏没完,大爷就揽着许锥儿回大屋,他喝点酒,脱褂子身上热乎乎,靠着门扇,非缠着许锥儿不上床。
大爷靠都靠不稳,还硬拉扯他,仗着许锥儿舍不得他摔,攥着他腕子纠缠:“给看看……看眼?”
许锥儿哪敢让他看,看,就完。
“……”大爷有点赧,他很少这样,许锥儿以为他有什话要说,结果杀千刀,他居然蹦出句:“不嫌你小。”
唰地,许锥儿脸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,大爷说那个“小”,他知道是啥,是女人那东西,他光溜溜,长不出。
“还是你……”大爷看他这样,以为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,“还没发身?”
“你干啥,”许锥儿掩着胸在他怀里挣,“别闹俺!”
“俺下身虚,”大爷拿大半个身子重量压着他,搂得可紧,“走不动。”
“不许学俺说话!”许锥儿嚷他,嚷过,又害羞地低下头,“点儿不好听……”
“好听,”大爷特烦人地把下巴支在他肩膀上,捋着他窄窄小肋条,想腻歪,又不敢太露骨,“爱听。”
他最近总这样,许锥儿能觉出他不对劲儿,红着脸,有些怕:“你咋没羞没臊,”他推他越来越有劲儿手,“不正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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