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
容斯言这才像是发泄完怒火,脱力地坐在地上,脸颊上泪痕还没干,呆呆地看着地板。
陈岸把他抱起来,像抱着个安静泥娃娃。
他温柔地吻他眼睛,鼻子,嘴,全然不顾旁边还有众人看着。
“解气没有?”他问他。
容斯言没有反应,他好像没有多余力气。
而这尊神像人头蛇身,座下踩着千千万万凡人尸骨,被浓郁艳丽红色、青色、宝蓝色包裹,面目狰狞,股煞气。
陈岸轻声笑:“套个假寺庙壳子搞非法宗教……沈老,敛财不是这敛吧?”
沈麟勉强维持着镇定:“只是投资,不是具体建造……他们搞什东西,也不知道。”
陈岸点点头:“这样啊,那沈老和们样是受害者?……同病相怜呐。”
这话出,沈麟不好再阻止,眼睁睁地看着容斯言动作。
容斯言没听见似,继续砸,露出来东西越来越多,暗红色,黑色,青绿色。
沈麟让人上前去把容斯言拉下来,被陈岸挡住。
陈岸:“沈校长也来上香?”
沈麟脸色很难看:“你管这叫上香?”
陈岸:“沈校长好像很着急样子啊……怎,这寺庙是您建?”
容斯言挣脱开陈岸怀抱,抄起供桌上香炉,用力向佛像砸去。
清脆声响。
宝相庄严佛像纹丝不动,金灿灿外壳被砸出个洞,香炉摔落在地。
光线影影绰绰,里面是暗红色胎。
容斯言忽然意识到什,捡起香炉,踩在拜凳上飞快地爬上去,沿着破开洞继续砸。
明明把这些都毁掉,彻彻底底砸烂,可是心里还是很空,满身心都是茫然和无能为力。
有什用呢。
赵正博和父亲不会回来。
他什都改变不。
巨大无力感席卷全身,前所未有地,清晰地提醒他,他在做只不过是补救,而非逆转。
容斯言最后砸,砸在那邪神金灿灿头颅上,奈何头颅是水泥制成,比较坚固,纹丝不动。
陈岸皱眉:“有点眼力见没有。”
保镖们会意,拥而上,把那邪神从莲花座上推下来。
“轰——”
石像应声倒地,头颅摔得粉碎,把地板都砸穿。
沈麟勉强道:“有些投资罢。”
陈岸恍然大悟:“这样啊……那在寺庙里发现任何有问题东西,都可以找您?”
此时,在容斯言砸锤之下,金色外壳被砸得稀碎,里面东西已经完全露出来。
那是尊诡异至极神像。
般寺庙里佛像,要慈眉善目,和蔼可亲;要威风凛凛,宝相庄严。
保镖惊。
恰在此时,外面又喧闹起来。
保镖出去看眼,急匆匆地回来报告:“沈校长带人来。”
陈岸略微意外地挑下眉毛,没等反应,沈麟就带着人进来。
沈麟进门,眼看见容斯言把佛像半边都砸得稀巴烂,心下惊,立刻喝道:“住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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