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斯言看着他无力地松开拳头样子,心中莫名揪。
陈岸恢复无所谓神情,转过身,对冯达旦和沈麟道:“你们还有什问题?”
冯达旦恼火地想说什,被沈麟按住。
沈麟和宋予清又交谈几句。
宋予清表现得对赵正博死毫无兴趣,也不关心他们为什乌漆嘛黑地在天台上吹冷风,他只关心自己新宠物安全健康,直在兴致盎然地盯着容斯言看,摸摸头发摸摸耳垂,轻佻风流,看起来完全是个不谙世事小少爷。
借着陈岸宽厚背部遮掩,容斯言迅速地抓住他手。
他警告地瞪他眼,语气却温和乖顺:“也谢谢陈总来救。”
手背上使劲儿拧。
手背刺痛,陈岸瞬间清醒过来。
宋予清幸灾乐祸地看着他,慢悠悠道:“嗯,也要谢谢陈总,要不是他大方割爱,哪能抱得美人归呢。”
天台上所有人都盯着宋予清。
宋家往上数三辈是在皇城根底下当差,树大根深,枝繁叶茂,在首都和槿城都有很强大人脉关系,难得是宋家行事作风低调,广结善缘,和气生财,所以谁都不会闲得去得罪宋家人。
三个人心中各有猜测,但都因为宋予清身份而心有顾虑,时谁都没有出声。
冯达旦想是,陈岸这小瘪三,哪来本事,居然勾搭上宋家小公子?
沈麟想更多些。他心里有两个猜测,是宋予清在给陈岸打掩护,配合他撒谎;二是陈岸说是真,他真没有参与到查案中,这切只是误会,宋予清也不知道赵正博事。
沈麟:“怎听说,你要结婚。把个男人带回家去,你爸妈不会有意
说着,又像是宣誓主权似,把容斯言肩膀圈得更紧些。
陈岸额上青筋直跳,死死地盯着容斯言眼睛。
容斯言难以承受那目光中灼热和醋意,现下这种情况他也没办法跟他多解释,只能避开他目光,低声道:“冷……”
宋予清反应敏捷,立刻接话道:“那今晚跟回京城吧?本来日子也差不多,给你房间都收拾好,都按着你喜欢颜色选。”
陈岸握紧拳头,慢慢松开,最后垂下去。
沈麟希望其实是第二种,如果宋予清真掺和进来,绝对不是什好事,这意味着更多势力都参与进来。
虽然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,为什会有这多人主动卷入这个小案子来,为个农民工小孩死,至于吗?
与他们相比,陈岸想就非常简单——日狗,容斯言什时候联系姓宋那小瘪犊子?!
他脑子里甚至已经没有冯达旦和沈麟,满身心都是火气和酸涩醋意,不知道容斯言什时候联系宋予清,瞒他多久,为什不提前告诉他,他们还藏什他諵風獨家不知道秘密。
眼看着容斯言顺从地被宋予清揽住肩膀、不动也不挣扎样子,陈岸火气上头,迈着大步走上前去,抬手就想把他拽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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