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斯言咬牙道:“滚!”
“嘴上叫得这凶,你身体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啊,”陈岸熟练地探进他内裤后方,摸到手湿滑,“哎,说什来着,容老师,你屁股好像也很想念啊。”
“昨晚告诉过你,这是药物作用,”容斯言拼命压抑着喘息声,“随便换谁来摸,都会这样。”
经历昨晚,陈岸已经知道这是他激将法,不再会被他打击到。
他慢条斯理地
陈岸突然道:“知道原因。”
容斯言抬头看着他。
陈岸低下头,在他耳边呼热气:“想知道,求啊。”
容斯言表情看起来已经把他碎尸万段:“现在是开玩笑时候吗。”
陈岸脸混不吝:“谁开玩笑?昨晚事还没找你算账,把人撩起火来就跑,还给打麻醉针,把衣服也偷走。早上醒过来左脸火辣辣疼,你是不是又扇?”
场面度十分尴尬。
还有什比泼脏水结果对面就是被泼脏水本人更尴尬事情吗。
吕恩慈脸色发白,呼吸急促,两眼翻晕过去。
也不知道是真吓晕还是情急装晕,怕老头儿真出事,陈岸让人把他放床上平躺着,叫医生来看看,喂点水,暂时让他休息会儿,自己和容斯言去另个房间商量。
“吕恩慈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污蔑你,”容斯言冷静分析,“觉得基本可以确定凶手就是冯达旦,他和你有仇,可能行凶时候正好被吕恩慈撞见,提出些条件把他收买,所以吕恩慈没有告发他。他们可能商议过,万真被查到头上,就把锅甩给你。”
容斯言不想搭理他,刚转身就被从后面抱住。
陈岸左手从下往上抚摸他,探进淡绿色长袖衬衫下摆,从侧面吻他脖颈,又吸又咬:“每次撩完就跑,伸手就打……你不会真以为是你狗吧?”
容斯言拼命挣脱,被扑到宽敞大床上,解开裤子拉链。
“可是狗也是有脾气,”陈岸压在他胯上,恶意地向下顶,“现在狗要操你,开心吗。”
容斯言身体开始发热。昨晚差点擦枪走火,他到药店买沓镇静剂才把欲望压下去,今天药丸又被陈岸收缴走,欲望反噬,比昨晚燃得更凶更猛。
“图什?没有作案动机,也没有犯罪证据,甩给也没用啊,难道就凭几句证词就想把关到牢里去?”
“可能只是想恶心你,”容斯言淡道,“冯达旦本来也没什脑子,八年前能成功脱身,估计少不家里人帮忙。”
冯家作风诡秘,生意大部分在墨西哥,做什不言而喻,反正都是放国内刑法里枪毙万次都不够营生。
“可是吕恩慈会包庇凶手,这本身是件很奇怪事,”容斯言蹙眉道,“父亲刚进立藤时候就是吕恩慈带,他风评很好,直是很严肃古板、清廉刚直个人,工作几十年连家长礼物都不收,为什会和冯达旦同流合污?”
房间里静默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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