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恩慈喉咙里发出嘶哑求救,身体如枯叶般在阳台外簌簌抖动,两行眼泪从浑浊眼珠中流下来。
有保镖心下不忍,移开目光。
容斯言急促道:“放他下来!”
陈岸终于得到他回应,露
那是挑衅,也是宣示主权。
吕恩慈性格古板传统,把年纪目睹男男激吻,哪受得这刺激,当时就差点厥过去。
宋予清眼睛充血,发出野兽般愤怒低吼,扑上来要和他决斗,被保镖们三两下又压回去。
吻完毕,陈岸移开嘴唇,两人唇之间片黏连。
容斯言猛烈地咳嗽起来。
快到两点,宋予清来喊他出门。
他们原本计划下午要再去吕家碰碰运气。
容斯言不知道该说什,让他赶紧报警?还是不用去,吕恩慈已经在房里?
陈岸不等他回应,光明坦荡地去开门。
宋予清还没回过神,就以和吕恩慈同样姿势被五花大绑,扔进角落里,嘴巴被胶带封住,拼命挣扎发出“呜呜”声。
容斯言是想逼吕恩慈开口,但万万没有想到会以这种形式。
也许是碍于外人在场,陈岸没有提昨晚事,但是非常强硬地逼迫他接受自己“帮助”。
“你都接受宋予清帮助,没道理不接受吧?”陈岸笑下,眼底闪着偏执、两人胆寒光,“这可是免费提供呢。”
看起来,只要他敢拒绝,陈岸下秒就会做出不知道什事情来。
他露出在他面前从未表露面:凶狠,漠然,冷血。
陈岸舔下嘴唇,意犹未尽:“——真甜。”
条件都提供好,然而容斯言紧闭着嘴,声不吭。
这是消极抵抗,不肯让他参与案情意思。
陈岸点点头:“不肯问,那亲自来问。”
他拽过吕恩慈身后绳子,径直把他拖到阳台上,这里是十八楼,吕恩慈就这被吊在阳台外,绳子断就会命呜呼。
吕恩慈年纪大,已经挣扎得没力气,而宋予清正是精力充沛时候,在地上翻滚不休,对陈岸怒目而视。
陈岸堂而皇之地接受宋予清怒意。
反正他在他们眼里已经是土匪流氓,那就贯彻到底,把流氓该做事都做。
他忽然弯下腰来,狠狠吻住容斯言唇。
是最霸道最野蛮那种吻法,在柔软唇瓣上反复吮吸,舌尖席卷齿列,无情地掠夺空气,攫取全部呜咽和津液,任凭怎被拼命推拒捶打都不为所动,体力和气场双重压制,把容斯言压在床头死死吮吻,吻得他原本白皙脖颈泛红片。
这才是历经八年磨炼真正他,个在东南亚白手起家并成功杀回槿城人,怎可能是善茬。
容斯言下意识去枕头下摸针管,然而下面空空荡荡,什都没有。
显然在他熟睡时候已经被收缴走。
陈岸这种人,绝不会让自己在同个地方摔倒两次。
两人正僵持着,门外传来轻微敲门声:“小晚,你醒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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