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寒毛直竖,不知道他是怎悄无声息地进来,又在这黑暗中看他多久。
他下意识想逃跑,转过头,看见床对面椅子上绑着个人。
银白色头发,皱纹深重,背脊佝偻,眼皮耷拉。
吕恩慈被尼龙绳五花大绑,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,因为身体虚弱而断断续续地咳嗽,恐惧无助地看着他们。
“听说你在找他,就把人带来。”
宋予清:“……”
突然有种寂寞如雪感觉。
两人回酒店,商量好下午两点再去吕家碰碰运气,各自回房间睡午觉。
厚厚窗帘拉着,丝阳光都透不进来。
容斯言在黑暗中觉醒来,习惯性地把手伸到床头拿手机。
觉。
宋予清:“接下来怎办?”
容斯言:“先回酒店,你让人去查查,吕恩慈当年为什搬到桐城来,有没有什不合常理地方。”
容斯言安排得自然无比,这也是当初宋予清答应他条件:只要让他加入,他可以提供自己切人脉,并且听从容斯言切安排,绝不说半点废话。
回去路上,宋予清开着车,忽然问他:“你为什选择,而不是陈岸?”
陈岸顿下,安静道:
“想问什,想让他做什,都可以。你想要,都会给你。”
小狗:生气归生气,不能打扰老婆查案()
触手所及,却是个有些温热软绵绵东西。
那东西宽宽大大,并不细腻,表层上有些粗糙茧子——那是个男人手。
容斯言惊得清醒过来,啪声打开灯。
——陈岸坐在床边,目光清朗看着他。
容斯言脑袋瞬间炸开。
那天容斯言拿着档案卡来找他,问他可不可以查查吕恩慈资料时,他着实激动坏。
他觉得容斯言选择就表明他还是更亲近自己,那赢得他心只是时间问题,陈岸那孙子早就淘汰出局。
完全没有想到,容斯言选他完全是因为用起来方便、不像陈岸那缠人和爱发疯罢。
宋予清忐忑地等会儿,没等到容斯言回应。
转头看,才发现他认真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,似乎完全没在听他在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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