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斯言又搬出熟悉四字大法:“与你无关。”
如果是以前,陈岸又要被他这四个字气得无能狂怒。
然而今时不同往日,他立刻抓过他脖颈把他拉过来接吻,吮吸他舌尖和唇瓣,大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,抚摸他后背和柔韧腰,把整个人搂在怀里撕扯衣服,锁骨和大片白皙胸口露出来,副在车上就要天雷勾地火架势。
容斯言拼命才推开他:“疯你!”
陈岸副无可救药流氓样:“那你说,现在还跟有没有关系?”
“错!明天正好有时间,明天、明天就把老师们办公室都打扫遍!”
陈岸仍旧是那副慢悠悠口气:“明天啊?”
周营:“……”
“……今天!这会儿就开始打扫,打扫完再下班回家!”
三人起向校外走去,路沉默。
狗勾出息,开始会对老婆耍流氓(老母亲欣慰)
在校门口,邵茵迟疑片刻,看向容斯言。
她原本似乎是相对容斯言说什,然而看到他身旁脸色不善陈岸,咬咬牙,还是扭头走。
坐进车子里,陈岸臭着脸问容斯言:“为什要答应周营无理要求。”
容斯言不理他。
“你明明知道,就算置之不理或者干脆扇他耳光,也没人敢拿你怎样,你听他话干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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