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又想起件事来:“前几天喝醉酒那次,是不是也……”
陈岸再次默认,垂下头去。
郁风晚五雷轰顶。
如果说按摩那次是意外擦边球,两个人都可以佯作不知,但之后这两次,都是实打实亲密肢体接触。
而且,要认真算起来……都是他主动骚扰陈岸。
郁风晚咬牙道:“冯达旦。”
“是连累你……他是冲着来。自从回学校之后,他不敢明目张胆那报复,就使这些下三滥手段。”
郁风晚不知想到什,忽然脸色僵:“下什药?”
陈岸:“……”
如果说上次醉酒确实是记忆模糊,这次郁风晚清楚地记得,自己在陈岸怀里磨蹭,好像还被扔到床上,身体难受被安抚,脚趾又是如何被咬入口中舔吮。
郁风晚昏昏沉沉地睡过去,意识消散前,只感觉自己被搂入个坚实怀抱里。
他意识有些回笼,尽管还不完全清醒,也隐约感到羞耻和难堪。
颤抖着捂住自己眼睛。
“没关系,没关系……”男孩哄婴儿般轻轻拍着他背,低低道,“睡觉就好……”
醒来时候,郁风晚发现自己在医院里。
:“怎又来呀……”
他再次去拉面前人手,想让他摸摸自己,然而摸,摸个空。
与此同时,身下传来阵温暖触感。
郁风晚身体僵。
那个人蹲在窗前,温吞地,沉默地,细致周到地服侍他,还舔他从未被触及过地方。
弄脏陈岸被子,咬他脖颈,还缠着他……
郁风晚脸色冷得仿佛吹来阵西伯利亚风。
他从很小时候开始跳舞,对肢体接触其实比般人接受度大很多,但这种程度接触,无论如何不能用“意外”敷衍过去。
他犹豫地看眼陈岸:“你……”
也许是看出他
他攥紧床单,慢慢道:“……雨酸宰酮?”
陈岸默认。
他无声地抬起头,漆黑眼睛看着床上漂亮男孩。
在他注视中,郁风晚脸色僵硬,心头涌起阵难以名状尴尬。
所以,他们确实是……
陈岸趴在床边,似乎守很久,牢牢抓着他左手,脸上有被折腾过后疲倦。
看到他醒来,露出高兴表情,同时有些古怪羞涩和腼腆:“学长……你醒。”
郁风晚觉得很累,明明昏过去很久,却全身酸痛,好像打很漫长仗。
他记忆慢慢苏醒:“鸡蛋汉堡里……”
“被人下药,”陈岸顿下,“很可能是冯达旦买通那瘸腿老头,但是没有证据。你昏迷时候去学校周围找,老头今天早上突然离开槿城,不知道哪儿去。”
被温柔地戳弄,身体也是被妥帖地搂抱着。
从未有过刺激感让郁风晚脚趾蜷缩,背部都麻片。
到后来,那人甚至咬他脚趾,吮吻他大腿内侧。
容斯言爽得头皮都发麻。
腥膻味道在房间里弥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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