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被摸着,手上也不老实,探进对方衣服里,抚摸揉捏对方胸肌。
那人似乎有些无奈,抓住他手:“别摸,再摸也……”
也什,郁风晚听不到。
他大腿勾着那人腰,很快发出满足叹息。
可是刚满足没多久,又难受起来。
司机斜眼看他:“还去医院吗?”
陈岸闭闭眼睛,抱紧怀里人:“……不用,在前面岔路口下吧。”
抱着人回租房,快走几步,扔在床上。
郁风晚蜷缩在床上,全身颤抖,蹬掉裤子,直接把手伸进衣服里,抚摸自己难受已久地方。
可是他太不擅长做这样事,无论怎抚摸都不得要领,又气又急。
陈岸抱着人转头往校外跑。
最近医院打车也要三十分钟,和陈岸租房子正好顺路。
陈岸拦下辆黄色出租车,抱着人坐进后座,坐下来,郁风晚就难以遏制地抓住他衣领,把他拉下来,面颊潮红,气息滚烫,看起来像只缺乏安全感小兽,极度渴望皮肤和皮肤触碰。
司机表情微妙起来。
陈岸无暇解释,他是想让司机开到医院,然而刚开三四分钟,郁风晚就像是彻底忍受不,在他怀里发起脾气来,狠狠咬住他肩头。
他们在教学楼后面隐蔽处,但是偶尔还是有学生经过。
郁风晚钻在陈岸怀里,意识模糊,脸色通红。
全身上下躁动不安,整个人都是意识不清模样。
鸡蛋汉堡里“料”是什,显而易见。
陈岸抱着他往校医院跑,郁风晚在他怀里不停挣动,扯自己衣服纽扣,额上都是细汗,似乎难受得厉害。
郁风晚哑声哭道
难受中,只感觉具温暖有力身体靠近自己,自动自觉就缠上去。
被缠人好像脾气很好,被他骚扰猥亵、上下磨蹭也不推开他,反而抱住他腰。
郁风晚高兴起来,凭着本能把人压倒,抓住对方手摸自己身体,委屈道:“痛……”
对方手听话地动起来。
郁风晚脸色潮红,伏在对方怀里,咬着手指,弓起腰背。
陈岸哄他:“马上,马上就到医院。”
“不要……呃……不要去医院!”郁风晚抽噎声,低低道,“就要你……”
陈岸大脑里有根弦崩断。
他原本就是很辛苦地在煎熬着,喜欢人坐在自己怀里,不断地摸他,抓他,要他抱,他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成神成佛。
现在郁风晚还告诉他“就要你”。
“乖……”陈岸焦头烂额,抓住他手腕,试图阻止他,“忍忍……”
可是郁风晚忍不,药物作用,哪里是人理智可以控制。
他搂住他脖子,手指在脖子上乱抓,在他脖颈上留下道道红痕,挣动不停,像只被囚禁鸟。
好不容易到校医院,发现竟然没开门。
门口警示牌上写着,校医院最近在重新装修,加上校内并不经常有伤患,干脆就歇业段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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