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海澜不知道他在干什,歪着脑袋,傻愣愣地看着他。
“照着做,”容斯言冷淡道,“再表现得像个弱智样,就给滚回家去。”
葛海澜这才知道是要自己学着做意思,连忙在另条
便宜,隐蔽,就够。
他进屋时候,葛海澜已经到。
屋子里片狼藉,只有张八仙桌和两条板凳,四壁空空,天花板上吊着枚昏黄白炽灯泡。
葛海澜屏着呼吸,看起来很不适应这脏污环境,但是房子是容斯言租,他也不敢挑剔嫌弃。
今天是约定好,容斯言为他“授课”日子。
朦朦胧胧间,她听到容斯言低声交代服务员,不要进来打扰,费用按小时计费,到时候该付多少付多少。
邵茵心神安定下来。
昏昏欲睡间,感觉容斯言打开门,似乎要出去。
她努力睁开眼睛,想问你不午睡吗,明明是起打游戏,你为什精神还这好。
容斯言似乎也察觉到她想说话,看到她睁开眼睛,关门时候略微顿顿。
午饭吃是苏州菜,清清淡淡。
经过上午折腾,邵茵有些乏力,但是容斯言不知为什来兴致,拉着她打手游。
尽管精力不足,邵茵还是勉强打起精神。
等打完两轮,午饭也吃得差不多,精力消耗殆尽,昏昏欲睡。
容斯言体贴道:“抱歉,只顾着拉着你打游戏,困吧。”
他好奇过容斯言为什定要另外租个房子,而不是在自己家或者他家,容斯言回答只有三个字“不方便”。
至于哪里不方便,为什不方便,没有说。
葛海澜猜测,容斯言可能正在被人监视,或者太过谨慎、担心周营会注意到他们交往,所以尽可能隐蔽和藏匿。
容斯言在八仙桌前坐下来,从桌上散落东西里随便抓几个过来,分别是个破损茶杯、张纸、截断掉胶带,在面前摆好。
摆好之后,背脊挺直,正襟危坐,目视前方。
然而也只是秒左右停顿。
很快他就像什都没看到样,动作轻微,迅速阖上门——
如同鬼魅,容斯言无声无息从茶室后门出去,沿着窄巷走百多米,停在户平房前。
这栋平房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,门脸窄小,灰白色墙皮剥落,沉重腐气,户主早在十多年前就搬走,留下这栋不值钱旧房子,卖也卖不掉,挂在租房交易APP上长期出租,价格是附近房子里最低廉,个月只要四百多。
这也是容斯言租下它原因。
“唔,”邵茵努力睁开眼睛,“商场顶楼好像有付费休息室……”
“商场里太吵,搜到附近有茶室包厢可以休息,不如去那里吧?”
邵茵困得失去思考能力,只能糊里糊涂被他半扶着走出商场。
到地方,果然清静得很。
她向来有午睡习惯,容斯言又十分周到可靠,忙前忙后帮她订好房间,把空调定在合适温度,点助眠香,扶她上床,盖上小薄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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