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他骨骼走向,那些优雅凸起形状,都是无法改变。
它们共同构成那个他恨之入骨名字——
郁风晚。
作者有话说:
什叫鸿门宴啊!(老母亲痛心)
陈岸向前步:“送你出小区?”
容斯言摆摆手,非常官方地道:“不用,您去陪陪小笛吧,以后有情况也可以微信群多沟通,晚安。”
门砰地声关上。
陈岸注视着门板,自言自语道:“在别人面前脱衣服……做梦。”
他久违地,勾起个淡淡笑来。
陈岸:“今天,如果是其他人要求你自证胎记,你也会脱光衣服给他看?”
容斯言不明白他为什问这个问题。
他以为陈岸有些愧疚,便安慰他道:“当然,只是想证明自己,如果是其他人,当然也样。”
样。
你和其他人,没有区别。
容斯言笑:“想,这样能让你更清楚地看到,是男人还是女人。”
陈岸看起来很生气。
脸色阴沉,青得能拧出水来。
容斯言不明白他为什这生气,他都已经放弃羞耻心地向他剖白自证,该委屈生气明明是他好不好。
陈岸把他手掰开,沉默着帮他把纽扣全系上。
可是容斯言把所有纽扣都解开。
苍白皮肤在衣领下影影绰绰,锁骨精致漂亮,略伸手就可以抚摸到那份细腻和温热。
他眼睛很空,动作机械,似乎只是凭着大脑指令在执行自己任务。
如同个毫无羞耻心玩偶娃娃在听从主人指令,解开遮蔽,袒露自己。
就在脱掉衬衫前秒,陈岸站起来,按住他手。
崽崽身体都被看光!
胎记这种东西,在伪装自己时候,自然是
第个要去掉。
可是容斯言不知道,曾经每个他换芭蕾舞服瞬间,他都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他身体。
人身体上有许多印记,不像胎记那显眼,但那些才是证实个人身份存在。
比如那些细小,淡灰色痣。
陈岸身体不易察觉地颤下。
随即敛起眼睛,没再说什。
容斯言穿好鞋子,扬扬手机:“已经叫出租车,先回去。”
陈岸点点头:“今天……非常抱歉。”
容斯言:“没关系,人之常情。”
用力之大,似乎要把他纽扣生生焊上去。
容斯言长吁口气,放松下来。
在他看来这件事已经解决,陈岸已经亲眼看到他没有胎记,也不是女人,以后应该不会再纠缠他。
可是陈岸突然问他:“如果是其他人,你也这样?”
容斯言没听懂:“什?”
他指腹按在他左边锁骨上,掌下压着蜷曲起来衣领。
衣服是棉质,柔软得几乎与他身体合为体。
陈岸:“你干什。”
容斯言:“你要看,胎记。”
陈岸:“没有让你把衣服全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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