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相安无事,但比原先更沉默不爱言语,再到大四去国外留学,读完带回国个男朋友出柜,把家里扰天翻地覆鸡犬不宁,被父母赶出家门,再后来是乘车来找好多年没再联系过,结果在高速上出车祸,当时就没。”
郑斯琦顿顿,笑意始终噙在嘴边,“到现在都觉得奇怪,他当时来找到底是要对说什呢?如果是骂是最好,骂当时说过分话,骂那时候擅自给他看门,到最后又把他掌推出去。”
荣华公墓起微风,掠过瘦松树梢拂面。乔奉天觉得心里像堵团柳絮,轻飘飘地哽着难受。
无日或忘,怎可能是来骂你呢。
可乔奉天自私地不想把那张字条存在告诉郑斯琦,点儿都不想。
课只坐在后排季寅变得只坐在郑斯琦背后,郑斯琦往前挪排,他便不跟着往前;交留堂作业时候会先放在郑斯琦桌上,郑斯琦摆手指指老师,他才自己慢吞吞地递上讲台;郑斯琦戳他肩胛骨指指他耳机线,季寅便欣喜似拿下只往他耳边递,郑斯琦躲开往下指指,他才发现是缠住自己拉锁。
不动声色又无孔不入感觉,让郑斯琦完全地明白他为什和别人不样。可连发怒因由没有,对方明明什都没做,至少喜欢谁看着谁,是对方权利,完全没理由说对说错。
乔奉天没说话。
郑斯琦手揣进口袋,“班里人都心明眼慧,其实很容易就看出来,那些人边恍然大悟像是知道什个中关键,边又觉得荒唐可笑不行。不懂,光觉得自己无辜,想自己凭什什都没做,就成他们谈资,成众矢之,又不是缘故,跟有什关系。”
大四体侧,郑斯琦脱下外套被逐个递到旁季寅手里,季寅连忙拒绝把衣服往回推,众人就脸不明笑意地往前递。千五长跑扰郑斯呼吸紊乱,头脑发胀,刚粗喘着走回休息区列长椅,就看记忆手里捧着被叠整整齐齐衣物。那条从耳朵边延伸下来柔软耳机线,正耷拉在衣上。
“所以,你直对那好,是因为知道和他样,所以愧疚?”
郑斯琦转过头来看他,“想告
烈日照在后脑勺上滚烫,心脏扑通扑通地不住急速跳动,周遭目光下变得露骨热切,甚至有人吹声浮谑流氓哨,喊句“郑嫂”,时团哄笑,分辨不清善意还是恶意。季寅满脸抱歉地把衣服往前递,郑斯琦立在原地,盯着不接。
“跟你这种人不样,不喜欢男人,说清楚?”
郑斯琦犹记对方歉意微笑凝在嘴边,看着他时那种温融热意,瞬间就被吹灭。
乔奉天看郑斯琦边笑,边说:“连粗口都没说,觉得说话点儿问题都没有,最大错,就是不该当着那多人面,否认他作为个人合理之处,没什不样,他跟样。”
“后来呢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