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小周啊,你别跟她般计较……”
“虞叔叔说笑,不过说实话而已,失礼,您请回吧。”
说罢,他无视两人发白脸色,按铃让保安进来请人离开。
会客室安静下来,周暮时坐在沙发上把杯里茶喝完,才起身开门出去。
苦茶短暂地抚平脑里躁动,他却又开始想念咖啡味道。
这十足敷衍两个字把虞城风打好腹稿全堵回肚子里,他张张口,又擦把汗,只得婉转道:“不知小渊最近怎样?”
“他也觉得很遗憾,不过最近很忙。”
“唉,忙得连家里人都不见……周先生,您……”
周暮时挑眉:“这是他自己事,找没用。”
他漫不经心冷漠态度想不激怒人都难,虞城风把年纪好歹忍下来,虞敏却不然,通红着眼抬起头:“你不帮就不帮,装什装,要不是你逼着哥……”
以虞城山为代表激进派已经式微,少大竞争力,选举结果便是预料之中,保守派以百分之七优势初步取得议院掌控权。
支持率出来当天,正好是联邦法院开庭日,审判定裁决是无期徒刑,倘若放弃上诉,虞城山将在监狱里度过他后半生。
这场突发在选举期受贿风波引起整个政界高度关注,暗地里试图从周暮时这里打听消息更是数不胜数,连父亲发来信函里,措辞也无形中带上忌惮。
周暮时不动如山,律模糊回应,私下和联协委往来却越发密切,叫替他盯消息柳真也苦不堪言。
这天下午,周暮时在会客室接待两个特别来客。
刚才在会客室里话在耳边回放,周暮时隔着手套摸摸食指,发觉自己说错句,确切来说是个名字。
虞渊不是他人,
“小敏!”
周暮时放下茶杯:“逼着谁?”
“你少装傻!爸出事哥怎可能不管!定是你威胁他!看们家遭难就袖手旁观,落井下石,姓周你安什心!”
虞城风急忙拉住口不择言虞敏,恨不得捂上她嘴,心里后悔极带这不知天高地厚侄女过来坏事,却见周暮时脸色丝毫未变,待虞敏骂累停下,才不紧不慢道:“从来不做多余事,虞渊是人,有什必要威胁他?”
“况且,若是真不安好心,你以为你们叔侄俩今天还能站在这里?”
虞渊表叔和堂妹。
自虞城山倒台后,老爷子年老体衰,虞家便由子辈里年纪最大虞城风暂时话事,到现在总算是坐不住,拉着侄女前来拜访。
虞敏看起来比那天傍晚显得更憔悴,坐在沙发上垂着头,被旁表叔拍几下肩,才呐呐地开口对周暮时道歉。
虞城风态度十足殷切诚恳地问候周暮时,斥责小辈失礼,话套话地说圈,才终于在周暮时波澜不惊淡笑里擦擦额上汗,引入正题:“大哥判决……实在是不乐观。”
周暮时啜口茶:“节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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