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暮时抬头,对上那双深不见底墨蓝色眼睛,冷静背后似乎有什压抑许久东西呼之欲出,恍惚间他好像回到前天晚上,被Alpha按在身下肆意侵犯却无力反抗时刻。
霎过后,他表情沉下来,冷冷回道:“戴不戴,扔在哪里,关你什事?”
手上禁锢力道瞬间变大,几乎捏响骨骼,周暮时紧抿着唇忍住伤口挤压疼痛,回视眼神没有温度。
“放开。”他命令道。
两秒沉默后,贺隅垂下眼,缓缓松开手。
是不久前在公寓楼底和虞敏纠缠时被对方指甲划伤,破层皮小伤,周暮时只换件外套便赶着过来,没顾得上处理,伤口在手套里闷久,有些轻微肿胀。
贺隅放轻力道,问:“怎回事?”
“没什,”周暮时使使劲,却依旧被握着不放,只得敷衍着解释,“你‘堂妹’傍晚来找过,为虞城山事。”
贺隅眼里露出回忆神色,似是从脑中资料里翻出这号人物,语气微冷:“会让她知道懂事。”
周暮时只当他在以虞渊身份开玩笑,正要试图把手抽回来,却见贺隅目光停在他手指上。
在原地,静静地道:“您生气。”
语气是肯定陈述,而非疑问。
周暮时没有被说中反应,反倒勾着唇露出寡淡冷笑:“上次说过下不为例,是谁得寸进尺?”
贺隅深深地凝视他脸,像从没见过他笑样,步步走到他背后,俯下身与他对视。
“要是不听话,您会惩罚吗?”
周暮时转转手腕,擦过他肩膀往外走,拉开门前侧过头道:“自作主张事,不要再有下次。”
贺隅勾下嘴角,神色看不分明:“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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赌场那夜过后,两人又开始各忙各工作。贺隅很安分,没再擅自去过工作地点以外地方,选举期繁杂日程让两个人都抽不出空暇,常常留宿在外,来二去彼此错开,在家里碰面寥寥无几。
轮选举临近尾声,
如有实质视线从光裸指节上滑过,对方低沉声线响起:“这里东西呢?”
没头没尾句话,但周暮时知道他在问什。
不知为何,空气里信息素似乎浓重分,让呼吸变得压抑,身前Alpha神色未变,嘴角还噙着丝笑意,气质却有瞬间带上陌生压迫感。
大概是等不到回答,贺隅注视着他又问句,语气听起来甚至过分温和:
“不喜欢?扔吗?”
周暮时还未开口,他又问:“要把踢开,再找个吗?”
“还是直接离婚?”
“你在说什。”周暮时后撤半步,被身后洗手台拦住,他抬起手抵住Alpha肩要让对方退开,却被人抓住。
握住手背掌心很烫,他下意识要抽回来,却因为摩擦产生疼痛皱下眉。
贺隅微微松开,低头打量周暮时手,只见道细长红痕,从手腕划到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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