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敲敲门进来:“早上九点在议事厅有场议员会晤,您现在过去吗?”
周暮时点头,披上外套走出去。
忙碌天很快过去,晚上九点,他从某财政部长宴会厅里出来,坐上车后座,在办公大厦高耸尖顶出现在视线里时,突然道:“不用停,直接回家吧。”
车在公寓楼底停下时,下起细雨,助理替他撑开伞,送他上电梯。
打开门,屋里光线昏暗,没有人在。
许久,他吻得累,才攀着贺隅肩膀松懈下来,倚进他颈窝里。
贺隅抽张纸,擦干他侧脸和脖颈上水迹,干燥手掌从周暮时发顶抚到后颈,在腺体周围轻按。
周暮时在安抚下发出模糊哼声,埋在他肩上困倦地合上眼,在信息素厚重笼罩下陷进更深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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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晨,周暮时在休息室床上睁开眼,困意消散得干二净。
直到对方唇离开,他才微微抬抬眼皮。
被启开双唇微微泛红,还未来得及合上,根长指伸进来抵住他齿关。
贺隅侧身坐在沙发扶手上环着他,从手里拿着装醒酒药药瓶里倒出粒,循着嘴唇缝隙放进他口中。
“乖,咽下去。”
药片糖衣在嘴里化开,露出苦涩内心,周暮时皱眉,偏头用舌头顶着吐出来。
周暮时洗澡换衣服,时近夜半,他倒杯咖啡,披着外套站在窗前,看着高空中雨丝从零星几点到交织成网,打在玻璃
时钟指向八点,他难得醒晚次,但身上并没有宿醉过后难受。
他从床上坐起来,身上还穿着昨天应酬回来时衣服,显然是没顾得上换,只解开几颗扣子。他脱下扔进衣篓,进浴室洗个澡除掉酒气,出来换上新衬衫。
站在床边扣上扣子,周暮时弯下腰,拿起枕头轻轻嗅下。
除洗涤剂淡香,没有多余气味。
走出里间,办公室百叶窗关着,有隐约日光透过缝隙照在茶几上,玻璃杯倒扣着,空空如也。
他听见贺隅无奈地笑声,片刻后,周暮时下巴被轻轻捏着再度打开,对方重新把药片塞进来,接着在他故技重施以前,拿起水杯含口水,堵着他唇渡进来。
周暮时猝不及防地呛口,被牢牢按住后脑勺被迫吞咽下去,多余液体顺着两人紧贴嘴唇缝隙往下淌,蜿蜒流过下颌和脖颈,濡湿片。
个目明确吻很快变味,周暮时半靠在身侧人胸前,在啧啧水声里交换津液,吻得越来越深,近乎贪婪地缠着对方舌头汲取流淌信息素,贺隅见他快喘不上气,托着他后颈退开,还没直起身,就被周暮时勾着脖子往下压,掐着他下颌又蛮横地堵上来。
在他梦里,自己有无理取闹随心所欲特权。
周暮时以主动索取姿态,禁锢着面前Alpha,唇舌交锋像场单方面战役,信息素是掠夺来战利品,被收纳进他血液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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