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惟拨开手,抱得更紧,迷迷糊糊间,听见谢惟说,“你发烧。”
他没有走,拨个电话,听不清他声音,只知道他留下来。
真好,还能多上几天学——
说在前头:本文标三观不正和致郁
他亲够,眼里泛着幽幽光,“想上学?”
脑袋懵懵,却还是听清楚他话,忙不迭点头。
他手指伸进嘴里搅弄会儿,被他弄得很不舒服,伸着舌头想把手指顶出去,他眼神幽暗,“这样吧,今晚你让肏几次,就让你上几天学。”
不敢置信地瞪大眼,没想到要以这种方式才能换来继续上学权利。
谢惟才不怜惜到底疼不疼,在他眼里只是个别人送给他,会哭会笑漂亮玩具,个玩具想法,他根本不需要理会。
越多,谢惟掀开衣服,露出里面被蹂躏得满是青红交加身躯,他掌心在身上抚摸着,很快,就察觉到有滚烫坚硬东西抵在大腿根上。
有昨晚,已经能深刻地明白这代表着什,吓得脸都白,也不顾谢惟会再说些什话让难堪,忍不住求饶,“谢小少爷,疼,还疼。”
学着王生秦和徐丽这喊他,他眉头拧,“什乱七八糟,叫名字。”
看他不像看玩笑样子,壮着胆子说,“谢,谢惟,疼。”
谢惟注视着,忽而笑开,他这笑,犹如冰雪消融,“原来你不是哑巴,是结巴。”
可为上学,却不得不屈服。
他让扶着腿做出邀请他进入姿势,被插入那瞬间,疼得叫都叫不出来,谢惟没有给适应时间,他操,只管自己能快活就好。
哭得厉害,谢惟摸汗淋淋脸,舔湿润唇。
他最终看似是真疼得厉害,只射回,深深记得他话,想着横是刀,竖是刀,只上天学,对而言与没有并无区别,于是忍着痛去抱他要起身腰。
谢惟说是个婊子,原来没有说错,竟然下贱到要求男人肏,定哭得很难看,声音沙哑,“别走,谢惟,要上学。”
不敢说话,生怕说错什惹恼他。
他转而去扒裤子,挣扎起来,被他狠狠拍在臀部,疼得那块肉都麻,谢惟把将裤子连带着内裤都扯下来,忍不住低低哭出声来。
他掰开腿,目光落在下身,被他看,疼得更厉害,他拿手指碰碰,说,“肿。”
闭着眼忍受他触碰,过会儿,谢惟拍拍脸,“看看。”
听闻不由得睁开眼,见到他把手机相册举到面前,而图片拍摄正是红肿不堪穴口,被他这神经质行为吓得愣在原地,眼泪哗哗地往下落,他却哈哈笑起来,丢手机,覆上来亲,他亲人很重,有种要把吃进去错觉,被他吮得双唇舌尖都发麻,有吞咽不及津液淅淅沥沥从唇角滑下,濡湿小片被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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