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理智弦瞬间绷断,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,为他这带有侮辱性语言,谢惟手脚并用把禁锢在他怀里,笑说,“难道不是吗,王生秦把你送给,替他摆平违建事情,你跟出来卖有什区别?”
忍不住反驳,“不是!”
谢惟抱着,重重把压在床上,卡住脖子不让说话,他又用那种带着侵略性眼神欣赏徒劳无功挣扎,“没人比你这婊子卖得金贵。”
从来没有被这样侮辱过,自尊心让眼圈发烫,谢惟似乎极其热衷看哭,也许说这些话,就是逼流眼泪,不想如他所愿,但还是控制不住眼睛里水花越来
他像逗弄条小狗般将捞过去,让坐在他分开两腿之间,他身体很热,阵阵温度透过衣物传达到身上,觉得自己被块烙铁贴上,浑身都被烫得发疼,却不敢躲。
谢惟把脑袋靠在颈窝,环着腰,大掌从衣摆里探进去,暧昧地摩挲着,吓得全身紧绷,谢惟问,“个人在这里闷不闷?”
竭力忽略在腰间作乱手,张张嘴,“能继续上学吗?”
谢惟问,“你读高三?”
点点头,幅度太小,又嗯声。
恐不安地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,直到八点多时候,才听见宅子里有开门声音,是谢惟回来。
怕得厉害,屏息听外头动静,谢惟并没有直接来房间,听脚步声往二楼另侧去,猛然松口气,以为他把忘在这里,又兴许今夜都不会再来找,但却仍旧不敢放松。
果然,过不到个小时,房间门把手就被拧动,如临大敌,像是午夜被索命冤魂,连手脚都不是自己。
谢惟拧两下,发现门被反锁,很是不快地敲下门,“打开。”
分明知道开门后可能会面对什,还是不得不控制自己僵硬四肢,步步走到门前,心横,拧开门把,就见到穿着家居服,头发还微湿谢惟。
“想过上什大学吗?”
如果不是他手直往衣服里钻,这样对话,就像是邻居哥哥在询问学业,正想回答,乳头却被狠狠捏住,猝不及防发出声呻吟。
谢惟捏着乳头轻轻转动,阵阵酥麻从尾骨往上钻,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,他听不到回答,尾音上扬嗯声。
不得不回,“没,没想好。”
“替你选,”谢惟凑到耳边,轻轻舔下耳垂,还来不及因为他动作有所反应,他已经接着说,“宋槐,你该上婊子大学。”
有淡淡香味蔓延开来,很清新橘子味,跟房间沐浴露样味道。
谢惟蹙眉,这让他看起来更不好相处,他迈步越过进房间,命令道,“以后不准锁门。”
还握着门把呆滞地站着,半晌,才强迫自己将门关好。
咔哒声,猛然打个抖。
谢惟很熟稔地坐到床上去,朝招招手,“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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