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侵衣犹犹豫豫,皱眉问道:“你为什帮?”
桑非晚:“是百里城主道侣,他如今被困,自然要想法子救他,人多力量大。花城主若是不信,也不强求,只是夜间若不慎当倒霉蛋,被帝君挖出内丹,可别怪没提醒你。”
挖去内丹对于修士
“帝妃?!”
“帝妃?!你为何会在此处?!”
他们大抵怀疑帝妃和扶余烬是伙,故而都神色警惕,颇为不善。
帝妃边打开香壶,边对众人解释道:“你们中帝君在酒宴上下春日醉,此香可解药性,再过半个时辰便可恢复。”
花侵衣闻言惊诧上前,皱眉不解问道:“帝君为何要如此做?!”
烬当真该死!以为掌管云境便可肆意妄为吗,分明是没有将们四域仙府人放在眼里!”
桑非晚刚步入地牢就听见里面传来众人义愤填膺怒骂声,他却并没有阻拦,反而希望这些人骂得越狠越好。他们骂得越狠,就说明心中越生气,心中越生气,等会儿打起扶余烬也就越狠。
故而他只是施术布下道隔音屏障,免得外面护卫听见里面动静,便再无其他动作。
而帝妃听见众人交谈声,晃神瞬,自言自语吃惊道:“果然是春日醉……”
桑非晚下意识问道:“什春日醉?”
桑非晚看向她,半真半假低声道:“帝君在修炼门邪功,需要用天衍境高手内丹修炼,游云仙君便是因此丧命。他把你们囚禁起来,就是为方便剖取你们内丹。今夜他从静室出关,还会从你们之中再选个人,挖掉内丹。”
他此言出,众人不由得面色大变,尤其听到后面四个字,他们都下意识捂住自己丹田,仿佛已经能感受到那种被生生挖去内丹痛意。
帝妃也吃惊看桑非晚眼,似乎想不明白他为什会知道这多。
花侵衣面色煞白,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:“可……可帝都守卫森严,们就算恢复修为,也没办法对抗那多护卫啊……”
桑非晚蹲下身,视线与她平齐:“四域兵马都在城外驻扎,花城主可有信物与他们传递消息?可代为帮忙。半个时辰之后,等你们恢复灵力破开牢笼,立刻想法子通知外面兵马,里应外合,自然就可以脱身。”
帝妃顿顿才道:“是种极其罕见迷香,常人嗅之全身无力,修士闻却会灵力尽失,昏昏沉沉好似大醉场。此香需用数十种天灵至宝来配,故而极其罕见,只有帝君手中还剩下星点,那些修士应当便是中此香……”
她没说是,当年百里清都便是中此香,所以才被扶余烬暗算致死。
桑非晚皱眉:“那该怎解?”
帝妃从袖中取出个拇指大白玉香壶来,语气沉沉道:“早猜到他会用春日醉,春日迟迟梦不醒,用黄粱香破此药性便可……”
她语罢带着桑非晚快步走进地牢深处,而里面被关押修士看见她亦是面色惊诧,纷纷出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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