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晚见他低着头,笑笑,直接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,勾住他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来,直接吻上去。
从生疏到熟练。
从不适应到习以为常。
百
他语罢似乎是为证明什,悄无声息偏头含住百里渡月另外侧耳垂,齿间轻咬,不紧不慢地用舌尖逗弄着。然后在百里渡月身软下滑时候,及时把人接住。
白净耳垂已经被咬红,又刺又痒。
桑非晚将百里渡月抵在镜子前,让他看向里面,边在他耳畔细细啄吻,边低声哄骗道:“城主瞧,两边牙印是不是样?”
百里渡月眼尾泛红,目光涣散茫然,他只看见自己被桑非晚抵在水晶镜前,霜白发,绯红衣。身后那名男子直不紧不慢轻吻着自己脖颈,痒意如此分明,视线难以聚焦,只能看见片虚虚影。
百里渡月动动唇,似乎想说些什,却又什都吐不出来,好半晌才艰难出声:“桑非晚……”
,眼见对方似乎发现自己刚才咬出伤痕,心中暗叫不好,连忙把那盆青松扔到旁,上前问道:“城主在看什?”
百里渡月没有回答,而是盯着那面水晶镜,仔仔细细确认着自己耳垂上伤,待发现确实是牙印后,眼中阴郁翻涌,右手重重锤在桌上,发出砰声震响,周身气压极低,声音冷厉阴沉:“今日有何人来过寝殿?!”
桑非晚语意模糊:“寝殿除城主能进,再就是非晚,城主为何有此问?”
百里渡月只要想起那个人格很可能用自己身体做些什,和些不三不四人厮混,留下这道牙印,脸色就难看厉害。他听闻桑非晚询问,噎瞬,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桑非晚见状走到他身旁,这才像是忽然发现什似,抬手轻轻摸摸百里渡月耳垂,蹙眉道:“这伤怎还没好,早知下次非晚便咬轻些,若是让旁人瞧去,岂不是有损城主清誉。”
这句话是如此无力,如此颓然。
“你放肆……”
桑非晚闻言不仅没有收敛,反而愈发得寸进尺将人搂紧,淡淡挑眉问道:“那城主许放肆吗?”
同样话,他今早问过遍,现在又问遍。
百里渡月迟疑着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他若说不许,桑非晚只怕又会闹性子,他若说许,岂不是任由桑非晚踩到自己头上来,犹豫许久,言不发。
百里渡月闻言微微怔:“你说什?这伤是你咬?”
桑非晚轻轻带,便将百里渡月拉入自己怀中。他上前步,直接将人抵在桌边,低声笑问道:“城主记性怎如此差,不是非晚咬,还能是谁咬?”
他语罢指尖在百里渡月脸侧来回流连摩挲,引起阵细微轻痒,睨着那微红耳垂,语意不明道:“若有旁人咬城主,非晚可是会生气。”
百里渡月根本不记得桑非晚什时候咬过自己:“你什时候咬?”
桑非晚勾唇:“今早,前殿,座椅间,城主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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