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陈嚣想错。祁遇白不躲不闪,甚至顺着他力道更靠近几分,呼吸吞吐在耳畔,像极昨夜梦境:“想知道。”
陈嚣怀抱又紧几分。这次他右手扣住祁遇白柔韧腰身,缓缓用力攥紧:“你真想知道?”
祁遇白见状顿,随即脸上像胭脂入水般,蔓延开阵浅浅红,后知后觉明白什,连耳朵都开始发烫。
陈嚣该松手,可他迟迟未动。不同于梦中迷乱虚无,面前这具躯体显然更鲜活也更有温度些。情窦初开愣头青昨夜尝到甜头,舍不得松手。
舍不得,就像沾罂粟……
陈嚣手抖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祁遇白把他反应都看在眼里,半是好奇,半是蛊惑,唇角微微勾起:“你梦到什,告诉?”
四下无人时,妄念破土而出,万分躁动。
陈嚣呼吸控制不住乱瞬。他盯着祁遇白光洁细腻皮肤,目光落在对方眉眼间,然后顺着高挺鼻梁慢慢下滑至浅红色唇,忽然有些想知道滋味是否如梦中美妙。
陈嚣喉结轻动,声音嘶哑:“别问。”
祁遇白伤口附近水擦干净,嘀嘀咕咕道:“破皮也会感染。”
陈嚣原生家庭很幸福。父母也许不算大富大贵,但都很乐观,现在在老家养花种地,日子过得很舒服。受他们影响,陈嚣也是个很乐观人,让人不自觉想靠近。
厕所空荡无人。
祁遇白盯着陈嚣低垂眉眼,悄无声息上前步,慢半拍出声问道:“……陈嚣,唱歌真很难听吗?”
你可以说祁遇白脾气臭,也可以说祁遇白性格差,但你如果说他唱歌难听,那无异于往死穴上戳。
祁遇白只感觉腰间传来阵
祁遇白闻言淡淡挑眉,眼尾上挑,带几分勾人:“如果偏要问呢?”
他整个人已经快挤到陈嚣怀里,让后者心跳乱如擂鼓。
陈嚣终于控制不住,毫无预兆揽住祁遇白腰,在对方闷哼声中悄无声息收紧怀抱。他眉眼深沉,紧盯着祁遇白:“这样,你还要继续问吗?”
陈嚣不想说,太丢人,更不想被祁遇白骂流氓。
祁遇白现在最好被自己流氓举动吓得面红耳赤,用力踩自己脚,赶紧气冲冲跑出去。而不是在这里纠缠着昨天那个旖旎梦境。
陈嚣这次没再逗他,想想,认真摇头:“嗯……你唱挺好。”
祁遇白在这个年纪已经超出同龄人太多。他清醒且认真,固执又专注。江泷此时尚且沉迷在虚无荣耀中难以抽身,祁遇白却已经可以付出比常人多数倍努力。
不夸张,陈嚣真很多年没有见过像祁遇白这专注热爱唱歌人。上辈子很少,这辈子更少。
陈嚣上辈子年华渐去时,心中热爱才堪堪能与意气风发祁遇白相持平。
祁遇白闻言终于笑笑,像块冰,终于有消融迹象。他又上前步,这次险些挨到陈嚣鼻尖,压低声音问道:“你昨天真梦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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