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王贤名在外,惯做好人,当朝指责太子故意阻拦不是他作风,故而吞吞吐吐。
而萧达则充分担当解语花职责,见晋王不便言语,出列对燕帝义愤填膺道:“回禀陛下,此事与晋王无关,实是晋王派人送银时,太子门下人多加阻拦,称三日期限已到,拒不收银!”
燕帝闻言喜怒难辨,看向太子,听不出情绪问道:“承昊,可有此事?”
太子很干脆利落认罪:“儿臣该死,因定三日期限,门下*员便不敢违逆,行事难免死板些,昨日便未收晋王府银两。”
萧达冷哼:“只怕并非是行事死板,而是有人授意。”
些什,然而楚熹年却什都没说,只是抱着他蹭蹭,然后睡着。
黑暗中,他将张纸悄悄塞到谢镜渊枕头底下。
“……”
翌日太极殿早朝,百官齐聚。太子将连日来募粮名单呈递给燕帝,拱手道:“禀父皇,儿臣不负所托,已将北地蝗灾所集银款悉数清点,请父皇过目。”
燕帝近日缠绵病榻,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,闻言勉强打起精神看眼清单,却见上面数额之巨令人惊诧:“嗯?”
他话音刚落,堆折子便忽然劈头盖脸砸向他,萧达被砸得眼前阵金星,还未反应过来,只听燕帝冷声斥道:“怎,难道你想说是太子故意授意?!”
萧达连忙噗通跪地请罪:“陛下息怒!”
燕帝近日心情烦躁,他们算是撞枪口上。他面色阴沉,又扔道折子重重砸向萧达:“好个秘书省萧大人,捐银五百!”
又道折子砸向晋王,冷笑连连:“好个晋王!三日期限迟不交银,偏偏压在最后日,话里话外是这在怪罪太子故意陷害于你?啊?!”
燕帝有些不可置信:“这些都是你募捐来钱粮?”
旁老太监悄悄上前解释:“陛下,您近日龙体抱恙,不知外头情况……”
语罢将太子所造功德碑事详细说遍。
燕帝这才恍然,将募捐名单仔仔细细看遍,然而总感觉漏什,这才发现名单上诸王都在列,就是没有晋王名字,眉头下意识皱起来:“晋王,怎没有你名字?”
晋王闻言心里咯噔,立刻出列跪地请罪:“儿臣该死,昨日已经募银七万两,派人快马加鞭送去户部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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