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雀想起楚熹年让自己从九庸身上套话,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。直到只草编蛐蛐儿已经在手下逐渐成形,才低声状似无意问九庸:“九庸大人,你跟随谢将军多久,瞧他对你很是信任。”
她第次如此有礼,不再骂他棺材脸,也不骂他冰块脸。而是客客气气称呼“大人”。
九庸值守时候从不闲聊,闻言皱皱眉,没有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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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雀见他不回答,心中已经有些打退堂鼓。心想公子让她从九庸口中套出谢镜渊身份来历,实在难如登天。对方直觉得她是*细,又怎会轻易吐露呢。
不过好在楚熹年也没有继续追问:“……好,等你想说时候再说吧。”
他语罢,将谢镜渊揽入怀中,拉上被子准备休息。
谢镜渊嗅着楚熹年衣襟清冷气息,只感觉如毒物般让人上瘾。他探出舌尖舔舔楚熹年喉结,留下片湿濡痕迹,无声暗示,想和对方再亲密些。
楚熹年却按住他,微微笑,声音温和:“下次吧。”
谢镜渊:“……”
出声,攥紧身下被褥。他遍又遍念着楚熹年名字,也不知想说些什,似笼中困兽,不得脱逃。
“楚熹年……楚熹年……”
他竭力回过头,想要在烛火朦胧中看清对方面容。然而回应他只有攀爬至耳畔湿吻,带着些许安抚意味。
谢镜渊身上有很多伤,有愈合,有没愈合。条条道道纵横交错,都象征过往尸山血海爬出凶险。
楚熹年吻遍,最后将谢镜渊翻过来,重新回归唇齿接触,声音模糊不清问道:“将军脸……是如何伤……?”
月色霜白,夜间难
他们歇早,全然忘记刚才吩咐过让云雀端几盘糕点来。以至于当云雀从后厨回来时,隔着窗户见烛火已熄,不由得愣在当场。
她手里端着托盘,上面放着几碟精致点心,尚且温热。云雀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送进去,旁九庸便抬剑挡在门前,听不出情绪道:“主子已经歇下。”
扰楚熹年没事,谢镜渊却不是个好脾气。
云雀闻言看九庸眼,竟也没说什,亦没有像往常样横眉冷对。她俯身将托盘放在地上,然后理理裙摆,在石阶上落座,像从前样守夜。
将军府军纪极严,侍卫守门时不得擅动。云雀却没那多规矩,她摘几根细长草叶,自己坐在门前低头编蛐蛐儿。头顶灯笼洒落光晕,鼻翼在脸上投下淡淡影,极其秀气。
谢镜渊闻言身形陡然僵,像是被谁浇下盆冷水,冷个透彻。
楚熹年慢慢停住亲吻动作,在昏黄烛火中静静看着他,也不急着催促。空气陡然陷入静默,只有纱帐在轻轻摆动。
“……”
谢镜渊时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,告诉楚熹年自己那些纷杂过往。片刻后,才慢半拍出声:“下次再告诉你。”
这两个字用相当玄妙。下次?哪个下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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