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镜渊闻言还未来得及说话,便陡然被楚熹年翻过身,肩头痒,似雨点般落下密密麻麻吻。湿濡撩人,股震颤感直从头顶传到尾椎骨,遍袭全身。
“唔……”
谢镜渊低低闷哼
暗示之意甚浓。
楚熹年当然明白他意思,揽住谢镜渊柔韧腰身,直接低头吻住他。几日同塌而眠早已让他们对亲吻事熟练异常,唇舌交缠,声响暧昧,却久不愿分离。
他们不知不觉倒在被褥间。谢镜渊缠住楚熹年腰身,像条吞吐芯子蛇,准备开始享用自己猎物……又或者,他才是被享用那个。
楚熹年解开谢镜渊衣襟,埋首亲吻着他伤脸。谢镜渊不自然偏头避开,指指自己完美无瑕左脸,示意道:“亲这边。”
楚熹年闻言低笑声,温热舌尖轻轻扫过谢镜渊脸上凹凸不平疤痕,轻咬着他耳垂道:“偏喜欢亲这边……”
情偏移,谁也不知道会朝着什样方向发展。唯能确定是,玄业平就是个扫把星,十足害人。
而楚熹年要做就是想方设法将他扔去晋王那边。
九庸打探消息速度很快,晚间便来回禀,他单膝跪在帘帐外,五十道:“禀将军,那游方道士在狮子街寻处客栈落脚,摆摊替人算命,想必近日不会离开京城,属下已找人暗中盯着他。”
他眼眸低垂,眼观鼻鼻观心,不去看纱帐后两抹模糊身影。直到里面传出谢镜渊轻嗯声音,示意他退下,这才离开。
楚熹年盘膝坐在床榻上,正在给谢镜渊换药。经过段时日休养,谢镜渊右臂伤口总算结痂,不至于难以活动。
余息在耳畔氤氲,引起阵颤栗。
谢镜渊闭眼仰头,脆弱喉结,bao露在空气中,上下滚动,在楚熹年熟稔吻技中乱呼吸。心中说不受用那是假,嘴里却道:“你莫不是有什奇怪癖好,不喜欢美,偏喜欢丑。”
楚熹年轻抚着他侧脸道:“这半张脸替将军受不少苦,要亲自然亲这边。”
谢镜渊勾唇,用力拉下楚熹年脖颈,在他耳畔轻吻舔舐,说着露骨话:“本将军身上可不止这处有伤……”
楚熹年闻言揽住谢镜渊腰身手猛地收紧,引得他闷哼出声:“将军身上有多少伤,自然知晓。”
他将纱布缠好,对谢镜渊道:“伤势总算好些,明日将军便与起去会会那游方道士如何?”
谢镜渊顺势倒在楚熹年腿上,仰头看着他,用指尖有下没下拨弄着他喉结: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
楚熹年捏住他乱动手,递到唇边亲下:“明日将军便知道。”
他二人虽早已表明心迹,但因着谢镜渊受伤,最多同塌而眠,别什也没做。楚熹年衣衫半敞,墨发散落,唇边噙着抹笑意,这个动作由他做来莫名勾人。
谢镜渊见状指尖动动,耳朵莫名发热。他伸手圈住楚熹年脖颈,缓缓收紧,声音沙哑:“楚熹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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