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谢镜渊处理伤势,忙乱之间面具也不知掉到哪儿去。直到楚熹年离得近,这才从对方浅色瞳孔中清楚看见自己模样。
谢镜渊下意识偏头,情绪有些,bao躁,声音阴鸷道:“面具呢?”
楚熹年静静看着他,没有动作。
谢镜渊干脆自己找。他强撑着从床上坐起身,动作间牵扯到伤势,面色又白几分。他皱眉环视圈,这才发现面具掉落在枕边,然而刚刚捡起,侧脸却陡然覆上片温热——
楚熹年倾身靠近,直接吻住谢镜渊伤痕遍布右脸。温热唇缓慢下移,落在眼睛上,脸颊上,最后是唇边,全昨夜未尽之事。缠绵又暧昧。
道:“尽快带他回府找人医治吧,宫中太医靠不住。”
楚熹年嗯声,带着谢镜渊快速出宫回府。路上九庸将马车驾驶得飞快,谢镜渊伤势受到颠簸,血已然有些开始止不住,鲜血浸透半边衣袖。
“将军……”
楚熹年紧紧抱着他,紧捂着谢镜渊伤口,想说些什,又没有说。
谢镜渊却仿佛知道他要说什,声音沙哑嗯声:“死不……”
“……”
谢镜渊眼睑颤,手里面具从指尖悄然滑落,轱辘声掉在地上。
万济邈收到消息赶来将军府时,瞧见谢镜渊伤势顿觉麻烦,不免又要骂骂咧咧番。他替谢镜渊缝好伤口,又上药缠上纱布,前前后后忙活好几个时辰,气急败坏:“日后再遇上这种事,莫要来找老夫!”
谢镜渊半身赤luo躺在床上,右臂缠着纱布。因为失血过多,面色苍白,闻言嗤笑出声:“不找就不找。”
他也是个不服输性子。
万济邈气得吹胡子瞪眼,直接摔门离去。
楚熹年拧方干净帕子,替谢镜渊擦拭身上残余血痕,声音低沉:“将军可知医者不能得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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