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罢看向正殿中央,只见秦道炎哆嗦难言,头上官帽也轱辘落地,狼狈如丧家之犬。他连滚带爬上前想辩解什,却被燕帝命人直接拖下去,关入大牢严加审问。
羌族首领木察哈时便沦为众矢之。他见燕帝面色不善,浑身冷汗直冒,不知该说些什。
太子再次给予敌人沉痛击:“父皇,羌族人说什诚心议和,分明狼子野心。刚才还信誓旦旦说并无此事,如今证据确凿,更显其巧舌如簧。两族商路绝不能开,议和也无必要,泱泱大燕难道还收拾不区区羌族吗?!”
秦道炎眼见着已经倒霉,这个时候谁再帮羌族说话那就是没脑子。文武百官见状皆出声附和,直接将羌族贬到地缝里。
“蛮夷之地,素少教化。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陛下万不可答应!”
本早就准备好奏折,而后走至下首行礼道:“回禀父皇,儿臣要弹劾兵部尚书秦道炎私通外邦,陷害忠良,枉顾人命,恳请父皇明查!”
他语罢,在秦道炎惊恐眼神下将事情道出。包括九娘之死,古井藏信,秦双刺杀,末将九娘身上玉佩以及书信呈上。
“父皇,那日若不是谢将军与楚熹年对九娘之死心存疑虑,恰好与儿臣同坐马车出城严查,只怕也发现不此事。秦道炎私收数百义子,每人身上皆有块玉佩,足以证明九娘便是他所收义女,书信内容也确实为真。”
太子隐去些事,三分真七分假,条条证据罗列出来,足以将秦道炎捶死。
秦道炎闻言吓得面如土色,脸颊肌肉抽搐,半天都说不出来话。然而这还不算完,太子又呈上个极其眼熟黑匣子:
“请陛下速速将他们逐出大殿,莫污此地!”
燕朝国力远胜羌族许多,燕帝自然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。心情好时候或许还能结交二,心情不好便如碾死蝼蚁般简单。如今出这档子事,哪儿还有什好脸。
燕帝脸色铁青拂袖,示意禁军将他们驱
“不知父皇是否听闻京中近日出千面盗贼,此人轻功绝顶,来去无踪,虽有行窃之举,却有侠义心肠。她偷入秦道炎府中,原想行窃珍宝,不曾想阴差阳错发现他通敌卖国证据,趁夜直接丢到儿臣府中,儿臣不敢隐瞒,切听凭父皇定夺。”
燕帝没有说话,他飞快翻阅着那些秦道炎与外邦往来信件,越看到后面越是怒火中烧,到最后直接冷笑出声,咬牙切齿道:“好,好啊,真是好啊!这便是朕好臣子!”
他袖袍挥,面前杯盏哗啦尽数落地,众人吓得齐齐跪地请罪:“陛下息怒——”
楚熹年看谢镜渊眼,意思很明确,今日秦道炎必死无疑,再难以脱身。他似笑非笑低语:“将军该如何将那半条命给?”
楚熹年如此态度,倒与昨夜拒绝模样截然不同。谢镜渊只觉得他忽冷忽热,是在戏耍自己,眼眸低垂,意味不明扯扯嘴角:“你若有本事,便自己来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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