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不明白楚熹年要做什,但他依旧不觉得楚熹年能撬开秦双嘴巴。
谢镜渊不动声色观察着楚熹年,心里不知在想些什。
秦双被激得吐出句话,愤然道:“她背叛义父养育之恩,该死!”
“养育之恩?”
楚熹年最擅长抓住人弱点,闻
谢镜渊阴恻恻睨他眼。
楚熹年没有注意他们三人间暗潮涌动。他想起昨夜事,心中仍有些异样,下意识避开谢镜渊眼睛,转而看向秦双:“他怎?”
太子冷哼声:“他用脑袋撞墙,想寻死,结果被护卫给发现,此人留着是没什用,撬不出来东西。”
秦双下巴被万济邈接好,只是四肢关节被卸,仍然难以动弹。他闻言睁着双猩红眼瞪向太子,咬牙切齿道:“什都不会说,你们杀吧!”
太子不怀好意,祸水东引,故意指指楚熹年:“给你撒辣椒粉是他,又不是孤,你瞪孤有什用。”
牢门前停下来。
秦双半死不活躺在里面,万大夫正在给他包扎。后脑撞得血肉模糊片,不难看出求死之心,幸而这个时代有内力这种东西,否则秦双早已魂归九幽。
太子用袖子捂嘴口鼻,站在旁边看热闹。谢镜渊负手而立,听见身后动静,似有所觉回头看眼,却见楚熹年正站在外面。
“还不进来,在那儿傻站着做什?”谢镜渊挑挑眉,另外半边脸被面具遮着,让人拼凑不出完整表情。
楚熹年与这个地牢实在格格不入。他常穿白衣,周身尘埃不染,双眼也总是带着似有似无笑意,令人捉摸不透。周遭血腥与惨叫都被道无形屏障隔绝在外,沾不他分毫。
秦双闻言果然又瞪向楚熹年,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,显然没想到自己竟然马失前蹄,败在个手无缚鸡之力纨绔手中。
于是楚熹年发现,秦双没有自主思维,很容易被别人三言两语所左右。他思忖片刻,而后笑问道:“你是为维护秦道炎?”
他说这句话语气很奇怪,隐隐带着几分怜悯,而目光也暗藏同情。好似秦双非常可怜。
提到“秦道炎”三个字,秦双便立刻紧紧闭上嘴,半个字也不往外吐露。只是他仍旧被楚熹年语气勾起好奇心,被辣椒粉刺肿双眼动不动盯着他。
楚熹年慢慢摩挲着袖口,出声问道:“九娘是你杀吧?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”
谢镜渊眼神暗暗。
可楚熹年越是风轻云淡,便越让人想瞧瞧他意乱情迷是何模样。他越是干净皎洁,便越想让人将他染上脏污。
谢镜渊抬手,慢慢拢拢肩上风氅,心中难免叹息声,死物到底是死物,哪里有昨夜活人暖和。他走到牢门边,解开铁质锁链,发出哗啦声动静。
“就知道你会来。”谢镜渊睨着楚熹年,勾唇笑得诡异。
太子闻言似乎为彰显自己聪明,也跟着附和句:“孤也早就猜到你会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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