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主仆二人情绪莫名陷入低迷。
管家收拾好屋子,就见他们站在旁低声说着些什,乐呵呵走过来:“公子,屋子已经收拾好,这是东院最亮堂间,您看看还有什需要添置?”
楚熹年刚才只顾着想事情,都没注意房间,闻言下意识看眼,察觉到不对劲:“将军不住这里?”
他倒没什想法,只是倘若跟谢镜渊同住屋,探听消息也方便许多。而且对方身上病症实在有些蹊跷。
管家闻言愣下。他们将军脸都毁成那个样子,正常人看见不跑都不错,楚熹年怎还上赶着:“额……按规矩本该同住屋,只是将军病染沉疴,恐过病气给您……”
这个问题让人有些尴尬,空气微妙静默那瞬。但云雀也不敢托大,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:“个也打不过……”
楚熹年闻言顿,他没想到敌双方实力相差这悬殊:“那谢镜渊呢?”
谢镜渊那个病秧子总打得过吧?
云雀还是摇头,面色难看:“公子,奴婢习是自保之术,而谢镜渊习是战场杀人技。”
谢镜渊也许功夫大不如前,但云雀被他那双暗沉眼睛盯,浑身寒毛倒竖,未出招便已落下乘,又何谈输赢。
人各怀心事,但总体来说,婚后第次见面还算愉快,没有想象中血雨腥风。
楚熹年来时,梅氏给他带数十名家丁外加云雀名丫鬟,供他日常使唤。
你问为什只带个丫鬟?当然是因为男人能打,万楚熹年这个混账东西不小心惹谢镜渊,那些家丁起码还能在前面挡挡。
不仅如此,就连云雀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。但当他们在将军府熟悉环境时候,云雀很明确告诉楚熹年件事:“二少爷,这座府上人全是高手。”
楚熹年并不意外,但对于“全是”这两个字有些质疑。他不着痕迹看看那个正在指挥丫鬟替他们安置屋子老管家:“他也是?”
楚熹年笑笑,表示无碍:“自幼身体康健,无病无灾。”
管家心想你现在康健,去那可就不定,委婉劝道:“将军深知自己容貌骇人,倘若吓到公子,那岂不是罪过……”
“……”
楚熹年第次清楚认识到自己任务难度可能有那点高。
云雀得出个结论:“公子,们务必小心行事,来时夫人就叮嘱过,您万不可学从前样。”
言外之意,这里人们个都打不过,夹着尾巴做人吧。
楚熹年阖目:“自有分寸。”
对方走路驼背,颤颤巍巍,怎看都不像个高手。
云雀面色微凝,压低声音道:“公子,奴婢看不透他功夫,只是此人相当危险,您务必小心。”
这是武者直觉。云雀不知那老管家功夫是深是浅,但对方太阳穴外凸,眼睛亮而不浊,分明是是个内家高手。
楚熹年嗯声,又问个问题:“这府上人你打得过几个?”
云雀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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