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玻璃隔音很好,但屋外雪似乎是越下越大——
引用那首歌叫《ПесенкаоМоцарте》因为俄语字母不太好打,所以在微博转这首歌,有兴趣小伙伴可以去听听(蛮好听,个人觉得
或许是离别愁绪有如泥淖,裴延有些刻意地活跃下气氛。
“是巧合吗,怎感觉连着好几句开头发音都很像莫扎特?”
“因为这首歌就是写莫扎特。”周达非说,“艺术无国界。”
裴延点点头,不动声色地把周达非抱紧些。
民谣轻缓动听,周达非在裴延怀里闭上眼睛。他看起来像在浅眠,心里却是战鼓正响。
周达非点开个俄语歌单,里面都是他很喜欢俄语歌。
俄国风情很有辨识度,曲调响起这个世界就仿佛套上滤镜。极致美、无可回避悲壮和毫无矫情忧伤。
“你马上就要自己出去拍戏,”裴延轻轻拍着周达非背。
“所以呢?”周达非原本被拍得有些困,闻言惊,竖起耳朵。
“如果剧组里有人不听话,你怎管都可以,包括闫尤。”裴延顿片刻,“你谁都不用怕。”
些坚持。
“行吧。”周达非语气不置可否。
窗外雨夹雪似乎大点儿,舞在空中竟有几分像在高纬度冬天。
“今天可能是上海年中最像俄罗斯冬季天,”裴延摩挲着周达非腰线,“还不是每年都能有这天。”
“你想干嘛?”周达非对裴延突然抒情感到警惕。
周达非不懂俄语,但这首歌他很熟悉。
“Неоставляйтестараний,маэстро”
(请别放弃努力,大师)
“Нерасставайтесьснадеждой,маэстро”
(不要放弃希望,大师)
“万出什麻烦也没事,你自己能解决就解决,实在不行就告诉。”
周达非对裴延以呵护为壳控制向来是反感,但这刻忽然有种很奇怪却又说不出来感觉。
周达非从出生到大学毕业都在个城市,他此时并没有意识到这是种源于爱不放心和嘱托,像父母送孩子去外地上大学样。
“哦。”周达非只简单应句。
歌单切换进下首,是首有些年头民谣。
“为应景,可以放点儿你喜欢俄国音乐。”裴延在他耳垂上半亲半咬下,低声道,“比如上次你在影音室放那首柴可夫斯基写?”
“”
周达非环顾四周,窗帘个没拉,雪天很亮。
“现在才早上九点,不适合听那个。”周达非毫不留情地戳破裴延图谋。
裴延:“那换个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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