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保险丝用多久
？”
“不是很久吧，”裴延说话轻飘飘
，“应该定期会有人检查更换。但具体
肯定不记得。”
“那还有
种可能。”周达非说，“就是某个电器出故障，连带整条线路出问题，导致保险丝或者空气开关坏掉。”
“哦。”裴延不太分得清家里停电不同原因，也懒得去想。反正他是存心折腾周达非。
“你真不知道电闸在哪里？”周达非从客厅柜子里翻出两个应急手电筒，自己拿个，另个亮着放在裴延面前茶几上。
家里佣人晚上是住在前栋，这间房子里现在就裴延和周达非两人。
裴延坐在空荡荡厨房，环顾四周面带思虑。
三秒后，裴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而后他起身走到客厅门口，干净利落地拉下这栋楼总电闸。
分钟后。
“这怎
停电，”周达非略显急躁声音从楼上传来。他举着手机当电筒，小心地扶着扶手下台阶，“看前栋还好好啊。”
第二次剧本围读内容更深入也更具体，结束后周达非手上又多堆事。
他亲力亲为性格时间改不掉，距离正式开机时间又已经不多，他丁点风险都不能冒。
从摄影组画分镜、到道具组找道具、再到灯光组如何打光，周达非没有件事是完全放心交给别人做。
并不是裴延给周达非组班底不好。周达非自忖度，即使裴延把杨天派来给他摄影，他可能还是会亲自磨每场分镜。
这天吃完晚饭，周达非就进自己书房，直到凌晨点才出来。
白光自下往上打，显得裴延本就不那阳间五官更加阴森恐怖。
“般电闸都是在进门地方。”周达非说。
“那你找找？”裴延随手指，客厅进门地方有整排柜子。
“”
周达非觉得裴延真是被人伺候惯，
裴延心安理得地靠在沙发正中央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”
“前栋还亮着，所以肯定不是计划停电。”周达非拿手机在客厅里晃下，“有电筒吗？你这屋总闸在哪里？”
“总闸”裴延皱下眉，思考怎忽悠周达非。
“现在天气不冷不热，用电负荷并不大，应该不会跳闸。”周达非却还在认真思索停电种种原因，“觉得可能是保险丝老化烧坏，或者空气开关年久失修。”
接下来几天也是如此。周达非会在饭点准时出现在餐厅，其余时间就头扎进自己地盘。他几乎每天都是午夜之后才进卧室，并且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，时不时抱着电脑坐在裴延书房地板上干活儿。
这样过快周，裴延后知后觉地发现，周达非是在跟他赌气，用种薛定谔式方法表达自己抗拒和不满。
裴延意识到这点时候正在独自吃晚饭。今天他回来得有些迟，周达非已经先步吃完上楼去，裴延只来得及在刚进家门时跟他打个照面。
裴延有些不爽。
十分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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