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被激怒。他把揪住周达非
裴延起身把门打开,站在别墅前廊下,面无表情地看着进来周达非。
李秘书跟在后面慌里慌张,周达非倒是无所畏惧。
天已经完全黑,院子里只亮着门口两盏街灯。
周达非自狂风,bao雨而来,看见裴延也毫无躲闪,浑身皆是往无前。黑色毛衣包裹出他年轻修长身体,隔着好远都似乎能感觉到温热性感,令人肾上腺素动。
裴延呼吸声昭示着他克制已久,“还知道回来?”
李秘书简直头大,只能折返,亲自把周达非拉出来。
周达非说不清是醒是醉,说话还算正常,可李秘书站在酒吧撑伞片刻,他就已经直挺挺像看不见雨似走出去。
天光大暗,乌云相缠,瓢泼大雨不要命似砸向人间。
周达非昂首阔步,背挺得笔直,淋得透湿黑色毛衣紧贴在身上,线条美而有力。他看起来倔强骄傲,让人时分不清他走向是领奖台还是刑场。
“周达非!”李秘书连忙撑好伞追上去。
“市变更发布,bao雨红色预警信号,三小时内降雨量将达100毫米以上。请市民注意防范”
手机响。裴延关掉电视机。
“喂。”
“裴老师,”李秘书气喘吁吁像是在喊,说话受周围声音干扰不太清晰,“找到周达非,现在带他回来。”
杨天不久前闻讯而来,问道,“找到?”
周达非在别墅台阶前停住。他微仰起头看着裴延,嘴唇轻轻抖动,冷雨都浇不灭身盛气。
裴延往台阶下走两步,李秘书连忙上前为裴延撑伞。他保持着个倾斜姿势,伸长手臂举着伞,而自己身体落在咫尺之外雨里。
伞边缘处雨滴飞溅,打到周达非脸上。不过也看不出什,因为他浑身上下早就像掉进水里般湿透。
“你挺能耐啊,铜墙铁壁也能溜出去。”裴延站在伞下,居高临下道。
周达非翻个缓慢白眼,像是困。
周达非仿若没听见般,他身高腿长步履飞快,李秘书紧追慢追也只能堪堪跟在后面,直到别墅门口都没能给他撑上伞。
别墅院子前大铁门这次倒是没锁。
周达非走到门口脚步顿顿。他仰起头往铁门最上方看眼,随后双手用力推开门。
大门哐当声巨响,裴延正在客厅里,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。
杨天站起来,“你待会儿跟他好好聊聊,别动手。就算你是养条狗,也不能这样关着啊。”
裴延没什表情,点下头。
“在哪儿找到啊?”杨天百思不得其解,“还有,他到底怎出去?”
裴延神情松散,把手机按往茶几上扔,翘起腿靠到沙发上,没有说话。
酒吧里,李秘书找到周达非就连忙给裴延打电话,边打边急匆匆往外走。
结果他打完就发现周达非不见,四下环顾见周达非还站在卡座那里,不知跟沉醉还有沉醉旁边那人在说些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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